李秋远自问自己也曾见过不少的高手,无论是之前对他形似的风,雨,雷,电四大杀手。
还是曾向他虚心讨教过拳法的梁王和接受过他点拨的雄霸。
这些人都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可是与面前的这位老人相比,这些人却又有些不值一提。
四大杀手虽然行动如风,诡秘莫测,可是他们杀心太重,急于求成。
而且贼就是贼,首先在面对李秋远的时候,他们就会心虚胆怯。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即便四人一同联手,也还是被李秋远连斩三人,重创一人。
至于梁王,虽然将百家武学贯通一处,可正是因为他修炼的太过驳杂,所以才会导致他难以精进。
初始领悟太极拳的李秋远在面对梁王的时候可能还会感受到一点压力。
可是如今他神功大成,面对梁王字是没有半点压力可言。
至于雄霸,他应该是李秋远遇到的这些人中最接近高手的一个,因为雄家的刀法的确霸道,披风刀法一旦修炼至大成,甚至会让人有种无懈可击的感觉。
可是问题在于雄霸只注重刀法走向,却不注重脚下的步幅。
这就会导致他在面对敌人的时候漏洞百出,极容易给对
方趁虚而入的机会。
李秋远之所以在离开之前交给他一本拳谱,就是为了让他能将这两种武功汇聚至一处。
如果他真的能够成功,那他未来也有机会跻身于一流高手的行列。
只是这些高手就算加在一起一起,面前的这位老人恐怕也有不如。
这并不是因为他们的修为太差,而是因为这位老人实在太强。
面前的老人于他们而言就相当于是降为打击。
这位老人只是坐在这里,便有一种大道至简的感觉。
他仿佛已经完全融入到了天地之间,一举一动,举手投足之间都蕴含着天地韵律。
李秋远之所以会断定他是毛天师,不仅仅是因为他身上的这件云丝长袍,同时也是因为这老人的修为实在太过强悍。
面对面前的这位老人,李秋远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
他引以为傲的所有成就和算计,在面前的这位老人面前似乎全都是空谈!
两人相对无言,静坐良久。
毛天师喝空了杯中茶水,又笑着对李秋远说道:“既然你已经识破了老夫的身份,那老夫也就不再隐瞒了。”
“不过老夫此次进京并不是与太子同行,在写京城之内我还没有一个
落脚的地方,相逢即使有缘,不知老夫能否到贵府暂住两日?”
听到毛天师的询问,李秋远笑着说道:“现在满朝文武都知道在下乃是一个罪臣,太子恨不得能将我杀之后快。”
“您虽然是受太子邀请而来,可您这天师之位毕竟是朝廷册封,和我走得如此之近,难道你就不怕赢得朝廷猜忌,丢掉这得来不易的殊荣吗?”
“天师之位乃是先皇御赐,就算是太子也不能随意攫取,更何况他这次邀请老夫进京,不过是为了主持祈福大典。”
“至于老夫要在何处落脚,这恐怕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毛天师毕竟是出家人,讲究的就是一个率性而为。
听到李秋远的这番疑问,毛天师显得毫不在意。
“既然民有如此雅兴,那就请您移步寒舍吧,正巧余下几日我也能与您好好聊聊!”
对于毛天师提出的要求,李秋远十分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的到来打扰了这茶摊的生意,于是在离开之前他再次探手入怀,摸出一锭银子放在了桌上。
对于李秋远的举动,毛天师全都看在了眼里。
他脸上带着微微笑意,似乎对李秋远的这番举动十分满意。
因为
车夫已经先行离开,所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