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富顺还想说话,却被身旁的官兵一脚踹在了脸上。
“他妈的,鬼吼鬼叫什么?就不怕吓到我们大人吗!”
赵富顺被一脚踢掉了门牙,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就在这时,一名身材清瘦的中年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身上穿着官服,身后跟着随从,一看就是衙门中人。
刚一进门,他便看到了站在赵富顺身边的李秋远,和李秋远身边披甲带刀的士兵。
他眉头微蹙,并对李秋远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我看你这么陌生?”
“我是梁王府内幕僚,来此是为了公干!”
谁知他话音刚落,这中年男人顿时冷哼了一声:“梁王才刚刚来此就藩,哪里来的什么幕僚?我看你分明是假借梁王之名,想到此处行不轨之事,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双方刚一见面,白贤便要下令拿人。
他身后的那些官兵闻听此言立刻上前,而李秋远身边的士兵也全都将刀提了起来:“我看谁敢动!”
“呵,你们这群反贼不仅假冒士兵,而且还敢私藏兵器甲胄,现在放下武器,本大人还可以考虑饶你们一马,若是冥顽不灵,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看着眼前自信的白贤,李秋远一时竟然真有些自我怀疑起来。
要不是自己的身边还放着一把九龙宝剑,他真要怀疑自己是假冒的了。
面对那明晃晃的枪头,李秋远丝毫没有表现出畏惧。
他迈步直朝着白贤走去,同时脸上也流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这位大人如何称呼?”
“本官白贤,是临江度支司司马,主管粮运!”
“哦,原来如此啊。”
“我说这赵富顺怎么在看到白大人之后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原来白大人和赵老板是蛇鼠一窝,沆瀣一气啊!”
听到李秋远的挖苦,白贤脸色变得更加阴郁:“大胆狂徒,竟敢对朝廷命官不敬!”
“哎呀呀,白大人这顶帽子扣的实在太大了,这让我这个反贼如何承担得起啊?白大人为官既然如此正直,那准备如何处理我这个反贼啊?”
“简单,你和你的这几个同档自然是要当街问斩,至于剩下的这些人嘛,如果他们愿意投降,本官也可以宽大处理,临江监牢还有很多空余的房间,应该足够住下他们这百十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