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这个东西,我好像慢慢一点一点的接受了,变得不那么排斥,心烦焦躁的时候抽一根,果然会缓解好多,一根烟过后我准备和“我”谈谈,闭上眼。
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加钱了?
“你难道不想要?”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我说了句想。
“想,就别管,交给我,晚上你的身体控制权交给我,你难道不想穿上那种一万块的西装吗?”
我笑了,确实有那么一点好笑,看来我和“我”一样,都是那种记仇的人,我爽朗一笑,好,那咱就挣他妈的,咱就穿那种一万多块的西装,还是意大利进口的。
我们俩个看着彼此,都笑了。
“对了,把这个大个叫上,这大个阳气重,能压一压他。其余的事那就不要问了,多看,多学,我出来一趟太耗元气,也是时候让你学一点东西了。”
我睁开眼看到,虾米哥一脸错愕的看着我,他手在我眼上晃了,说道。
“咋了?怎么神神叨叨?你别吓我昂。”
我摇了摇头,告诉他没事儿,并告诉他今晚等着看好戏吧,我们在小区的附近转了转,小区很大,有很多的绿化带,花花草草也有很多,总之,一种说不上来的奢靡。
虾米哥特意还给我买了个帽子,毕竟我现在的形象是公之于众,保不齐那个人突然看见我,我刚自由了一天就又回去了,这不划算。傍晚9点多钟,我们吃了简单的晚饭,是小雨请客。
(吃的叫大同刀削面,我是河北人,山西就在我们隔壁,现在估计不开门了,我和15年回去看的还在,加了炸豆腐,和肉丸子,物是人非,当年的好友也不在了,咽下去第一口眼泪忍不住的流……)
我和虾米哥吃的很香,小雨则是一口都吃不下,心事重重。
他好几次想要和我说话,我埋秃噜面条的声音,让她欲言又止,毕竟她不理解我,天天在病院除了米饭就是他妈米饭,吃面条感觉就是幸福,是自由的味道。
我跟虾米哥吃完出去抽了根烟,虾米哥嘴叼着烟,问我。
“明子,有把握吗?”
我摇了摇头,有没有把握我也不知道,毕竟我是把我身体交给了“我”,至于他要怎么做,我一概不知,但唯一可以放心的是,他的实力我很认可,毕竟敢在森罗殿叫嚣,想必也不是什么善茬。
虾米哥听我这么说着急了。
“我操,没把握你敢要天价?你知道1万块钱什么概念吗?我当初跟我开矿场老板,一个月也就700块,那个时候我感觉我的工资已经够高了。”
我当然知道1万块对我来说是什么概念,这是我几年辛苦都换不来的,我搂着虾米哥的肩膀,拍了拍他厚重的后背。
“放心,到时候我们两个一起,没啥没有把握的事。”
虾米哥明显被我的话吓到了,他用手指指着自己的脑袋。
“我?不不不,我就不参与了,力气我是有,但是你见过那个人能一屁股把鬼坐死?”
一句话,听的我哭笑不得,还得是你,虾米哥见我没说话,他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
“操,不就是干架吗,20年前跟人干架,今天晚上和鬼干架,但是,事先说好,如果成功,我就要3000块,多了不要。”
我看着他,心里想,有点意思,他知道我是从精神病院出来的,不但没有歧视眼光,反而是很相信我,把我当做正常人对待,这可能就是兄弟之间的默契吧,我们虽然相识的很晚,相处的时间也很短,莫名其妙的,我就是觉得这个人,很可靠,或许他也这样觉得吧。
很快到了晚上十二点,“我”告诉我这个时候是阴气最重的,也是这个时候,常人能看到不干净的东西几率越大,我让他们都出去,我和虾米哥在房间里,我们两个坐在沙发上一根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