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泰家的小崽子去质子府闹事?藐视国书?而且还将此事宣扬了出去?”魏帝面色阴沉如水的说道。
孙寐点头:“正是如此,臣考虑到大局,这才将他羁押至刑部大牢,准备待此事过去以后再放……”
“放什么放?”魏帝厉声怒斥:“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就让他在大牢里呆着吧!”
魏帝一句话,便决定了国子监祭酒王泰爱子的生死,在场群臣却无一人帮其出言。
毕竟魏帝早就有令在先,结果都是因为那个蠢货才闹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谁人不恨。
对王泰爱子做出了处置,魏帝余怒未消。
他冷声道:“朕到是小看了这个大乾质子,他竟用这办法破了朕的计划,硬生生将这件事给宣扬了出去,更引去了国子监的监生学子。”
“来人!”
说着,魏帝起身:“备车,朕要亲自去乾国质子府。”
殿内群臣闻言一惊,百里搏连忙道:“陛下不可,若您去,此事怕天下皆知!”
“朕就算不去,难道就能盖住吗?”
魏帝沉声道:“现那大乾质子的阳谋以成,朕若不去,更会被世人耻笑。”
见魏帝如此说,百里搏退回班列,不再劝阻。
刑部左侍郎孙寐问道:“陛下,今国子监众监生正与乾国质子比斗对联,且落入下风。”
“臣敢问,陛下您这是打算直接与他行此次对赌?”
“事已至此……”魏帝冷声说道:“朕也只能将错就错,若不赢下这一阵,我大魏必将成为笑饼,被各国嘲笑。”
“那陛下您打算遣何人出战?”孙寐再问。
“王泰!”魏帝眼中闪过一抹恨意。
“你们立刻派人,无论是去国子监还是哪里,将他给朕找出来!”
“朕到质子府的时候,王泰也必须到!”
“这件事因他而起,那朕就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倘若他败,朕必杀他全族!”
大魏的文豪虽是陈清,不过众人对魏帝的这一命令却并无任何质疑。
陈清在词赋、书画上确实被世人赞为双绝,但若论对对子,这王泰确才是最为稳妥的选择。
乾国质子府门外。
随着姜浩轻而易举的击败了几名国子监学子,余下的众学子已彻底被震慑。
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
相比于那些出战的同窗,他们更有不如,上去也只能是自取其辱。
可眼下他们这百十来人聚在这里,引得周围最少万人围观,若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那真是再也没脸见人了。
就在众学子一筹莫展的时候。
外围,忽然传来了一阵嘹亮的唱喏声。
“陛下到!”
众学子闻言连忙回头,这才愕然发现,后方围观的人群早已跪了一地。
魏帝的龙辇仪仗,出现在了质子府不远处。
众学子不敢怠慢,有样学样,纷纷下跪:“学生,叩见陛下,陛下万年,万年,万万年!”
能入国子监的学子都是朝廷的备用官员,所以到也不用如那些百姓一般,以草民自称。
魏帝在群臣的拱卫下,从龙辇上一步步的走下,他看也不看跪了一地的众学子,而是死死的盯着质子府大门处的姜浩。
“外臣姜浩,叩见大魏陛下!”姜浩躬身拱手。
“朕听闻,你以败了国子监的众监生学子?”魏帝淡淡的说道。
左右跪了一地的国子监学子皆羞愧不已,将头深埋。
“陛下严重了。”
淡然一笑,姜浩回道:“外臣不过就是闲来无聊,陪他们玩玩而已。”
这句话,说的那些羞愧的学子更是恨不能将头给直接插到地缝里去。
人家只是玩玩,他们这上百号人就被杀得溃不成军啊!
而魏帝在听到这句话以后,也是面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