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头发被捆绑在桌子上。但他的二弟却被一根细细的绳子拴着,绳子的另一端连接着房梁上面的一个铁环,穿过铁环的绳子另一端正掌握在一个行刑的锦衣卫手里。而这个锦衣卫不是别人,正是和燕震喝过酒的牛初,在牛初的身边站的是他的老搭档马进。
“嘿嘿嘿…我说老丁头啊,要我说你也别撑着啦,你这二两肉以后估计也用不上了…”牛初一手拽着绳子,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紫砂泥壶,品着茶。
“哈哈哈,估计丁老爷子家里漂亮的小妾不少吧?等打完了仗,咱老马都替你收了,你就安心的去吧!”
“哈哈哈哈哈哈…”二人说完放肆的大笑起来。
“别别别…啊…啊…我说!…哎呀!…我全说…快…快放我下来!”丁春水明显已经支持不住了,四肢向后用力毕竟比向前更难支撑,这也不谁想出来的损招,真缺德!
“皇上!丁春水招了…”曹化淳低声对崇祯说道。
“哦?问出什么了?”正在批阅奏折的崇祯一愣,随即问道。
“这个…老奴不太好讲…还是皇爷亲自去听听的好…”曹化淳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
“你这老东西,这么多弯弯绕,行吧,那朕就去一趟,摆驾…”
锦衣卫诏狱…
“你说的可是实情?”崇祯被听到的结果给震惊了。
“草民不敢欺瞒陛下,高起潜确实是草民的表弟,也确实是他告诉草民,建奴不可灭尽,建奴灭尽了,我们的荣华富贵也就到头了。他还说这叫什么…什么…养贼自重!”丁春水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揉着裆部,看来是被马进和牛初给整的够呛。
啪!
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诏狱,一瞬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之后就是崇祯皇帝歇斯底里的骂声:“畜牲!全是畜牲!怪不得之前的流贼履剿不绝,原来是有你们这帮畜牲!养贼自重…养贼自重…养贼自重?哈哈哈哈哈…”
崇祯由伤心变为狂笑,在场的所有人都意识到,今天的事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