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说道。
少年闻言,脸颊抽搐,更硬了心肠,冷冷的下令:“叉出去!”
“将他狠狠的丢在将军府门口,我要让所有路过的人都看到,秦歌已经被我们骁骑将军府赶出门,与我们再无瓜葛。还有将他当初带来的包袱,也都一起丢出去。”
两名身经百战,早已经着甲的猛士,大步上前,夹起在他们中间,显得似乎有些‘渺小’的秦歌,然后一路抬着走出骁骑将军府。
将军府的中门大开。
左右两侧蹲着的石狮子,也都扭过头,好奇的看着被丢出府的少年。
随着少年被丢出府门之后,接连好几个包裹也跟着顺着墙根飞了出来,啪嗒、啪嗒,如同落雨一般。
眨眼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包裹是用双层布包好的,头层是柔软的小牛皮,而
包裹的一端,还贴心的挂着小木牌。
一共近十个包裹,有冬衣,有夏衣,有便于行走的胡服,也有一些看起来普通,实际上用料很考究的靴子。
披着头发的少年熟练的打开几个包裹,分别从皮袄的夹缝中,靴子的暗扣里,腰带的环锁中,翻找出了一小堆金叶子、金豆子。
粗略统计,至少也有上百两。
这绝不是一笔‘小钱’,如果秦歌想要当个富家翁安度余生,那么这近百两金子,已经绰绰有余。
没有去管那满地的包裹,而是揣着这些金子,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将军府,不久就上了一辆马车,直往
整个晟京城的男人都知道,
无论是喝茶还是听曲,只要手里有银钱,便绝不让你徒劳而返。
墙头上此时冒出两颗头来。
“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娘你为他准备了那么多穿的用的,他一件也没要,只拿走了金子。”少年秦霄眼眶又红了,拳头也硬了。
穿戴略显朴素,长相却艳丽的妇人用手巾擦拭了一下眼眶:“一百金,也不知道他够不够用,不若···明日你将你阿耶的宝刀当了,将银钱悄悄给他送去吧!歌儿他自小过的是苦日子,往后便不能让他再苦了。”
少年沉默后道:“娘!父亲远征交戎,本是奉命孤军深入,如今大军连失五城,折损数万,这口黑锅,多少人想套在父亲头上,咱们得使些银钱,让朝中风向不至于一面倒。”
“夏老将军曾经向父亲讨要过那柄宝刀,表示过喜爱,明日我打算用这把刀为礼,去向夏老将军讨个脸面。”
秦歌坐在马车上,摇摇晃晃中闭上眼。
模糊的星标,在他的意识深处,闪烁跳跃,思想和认知在过去与现在两处,来回穿梭回弹。
以星光凝聚的桥梁,跨越了时间的河流,过去与现在,被联络在了一起。
而此刻,他不在‘现在’,而是‘过去’。
所正在发生的一切,他早已经经历过不止一次。
而为了解除全家灭门之祸,他也努力了不止一次。
“十天之内,风向大变,满京都会传二叔通敌叛国,要为与交戎大战溃败负责,一个月后,圣后替天子下旨,将骁骑将军府上下全部捉拿下狱,任何求情者,视为同罪。”
“消息传到交戎,有心人操纵之下,二叔以为满门皆已被斩,愤然反叛,至此弄假成真,倒因为果。”
“我虽然被提前赶出了将军府,但毕竟与将军府牵连很深,亦被寻了个由头,关押入狱,只等秋后,便与二叔一家满门上下,一道被问斩。”
“如果不是我突然觉醒了金手指,可以顺着时间的脉络,思维回到事件的开端,意识降临到过去之身身上,这几乎就是个死局。”
“但即便是这样,我在之前的数次尝试之中,也只是在排除一些错误的答案。”
“二叔的这个案子,牵扯的远比我想的深,其中也是内幕重重。”
“夏老将军、陈家老太君、吴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