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
而陆家对纪云柔,算不错了,没有纪桑晚没进门前的那些规矩,也没有要求拿出那么多的钱财来,甚至纪云柔的事情害得陆家被贬官,过得不如以前。
陆夫人看在纪云柔怀孕的份儿上,从来没有怪罪过。
今日,这火气终于爆发了。
陆越被喊回来,见到浑身是血的儿子,脸色也难看。
陆越直接上朝,告了战王与梁瀚。
战王不在京城无法做主,庄媛只是一个侍妾,当不了家,所以梁瀚被监察司带走的那日,赵毅也来了,听闻这件事情并没有多管闲事。
如今,梁瀚正在大牢内呢。
大家本以为洛清玥会帮一手,洛府那边像是不知道这件事情一般冷冷清清的。
……
那些事情,都是身为那个手下快马加鞭的报告的京城最新消息。
他们走的不远,在吃瓜第一线。
那时候纪桑晚他们刚下了马车,在就近的驿站喝茶。
听到那手下的报告,漫不经心的开口。
“若是梁瀚在监察司大牢里面受刑,落得什么残疾,怕是战王与赵大人那边,也容易心生嫌隙。
毕竟,赵大人是战王一手提拔起来的人物,若是不帮忙战王照顾内宅,以至于战王后院起火,这件事情他不但能够怨恨我们,还能怨恨到别人身上!”
沈妄端起茶杯,轻轻的戳了一口。
“如此,便听阿晚的,将梁瀚的腿打断。
其实我最想的是,拔了他那一口的牙,让他日后收敛锋芒,不要胡言乱语!”
沈妄想起昔日梁瀚口出恶言,心中便隐隐不满。不过拔牙这件事情,太明显了,做不成什么意外。
那手下正准备离开,纪桑晚直接拿走了沈妄手中茶杯添了一杯水,看向那人。
“记得不要打骨头,若是关节坏了,就没有办法愈合了,人说不定也站不起来了!”
她的声音温和,却带着独有的阴狠。
沈妄拿回茶杯,望了纪桑晚一眼。
“我只记得,他打我小舅舅的时候毫不留情,若是让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来,我看着就不舒服!”
沈妄只是宠溺轻笑。
“梁子寻也曾对你动手,待到有机会,我会亲自废了他的手,给你助助兴!”
这一男一女言笑晏晏,像是再讨论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样。不过在场的众人,已经忍不住开始脊背发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