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事实上也是见怪不怪了。
京城之中的闺秀,哪一个不是高不可攀,在这样的教养之下,有几个爱慕者也不奇怪。
她这些年也见过不少这样的事情,不过这里的女子多数都是人家外室,等到芳龄不在之后,便被抛弃了。
他们的男人都是京城的,自此一去不回也是常态。
今日,原本开开心心的纪桑晚,脸色也不是很好。
庄媛似乎看出了纪桑晚的情绪,柔声问道:“妹子,今日看你怎么不开心的样子,有心事?”
纪桑晚后知后觉抬起头来。
“姐姐,我觉得我被骗了。今日我情郎才说,我家被贬不长时间,便被父亲安排娶妻。他原本说要娶我的,如今家有正妻,我怕是没机会回去了。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他不成亲昵。
我知道我家被发落的事情,在风口浪尖,一时半会儿回不去。
可是我只担心时间一旦长了,我便回不去了。
到时候我的情郎来找我,也不方便。”
纪桑晚面对庄媛开始哭哭啼啼。
庄媛似乎也有所感,尽管与纪桑晚的关系不算是亲热,却也开了口。
“妹子,我有个办法,不知道可否解决你的麻烦!”
纪桑晚看了看庄媛,往庄媛怀中塞了一支掐丝的凤簪。
这凤簪,是朝中之物。
还真的是个被贬了的尚书夫人之物。
如今一家落魄,在发配流放的路上,那尚书夫人用作打点,她这样做一是凤簪精美,又是昔日宫中之物,雍容华贵,庄媛素面朝天那么多年一定喜欢价值连城的东西,二是哪怕战王看了,也能马上认出那是哪家的东西,即便庄媛说起自己,也不会怀疑自己的事情。
这种事情大家都是心照不宣。
庄媛推推搡搡的收下了凤簪,眉开眼笑。
“妹子,我跟你说你可不要告诉别人。
在这遂州的云片山上,有一位毒医,她炼制毒药的方式可是举世无双的。
只要你有银子,便能让她帮忙,炼制出神不知鬼不觉令人慢性中毒的毒药。只要你这情郎忠诚,放在妻子饭菜之中,便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她死亡。
而且这死亡的时候,自己也是能够控制,无非是药量多少,少则几个月,多则数十年,都是有办法的。
我也是看你可怜,才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