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洛清玄着急的拍大腿,完全没有之前那么冷静了。
“你说说你姨母,什么人不选,一定要选个最虚伪的。我说这梁子寻不过当时图你姨母是洛家女,根本没有什么感情。
梁子寻这个人多虚伪我不是不知道,但是你姨母就不肯听我的,一定要嫁给他。”
这时候,洛清玄又是一阵着急,恨不得回到过去,将出嫁的战王妃强行带走。
“说实话,我说过再也不管洛家的事情的,当年你外公也一心护着梁子寻,我才离开的。
那战功赫赫的战王有什么好,到了今天这个位置,要说心机不深那是假的。
你姨母本就是家里的幺女,从小在众人宠爱之中长大的,她离开宠爱,寸步难行!”
洛清玄的态度变了,似乎也不想要直接跟战王妃说了。
“桑晚,你出出主意,怎么说才是最好的!”
纪桑晚正为了这件事情为难,似乎找了洛清玄,什么都办不了了。
“你姨母可是马上就要醒过来了!”
“沈哥哥那边没有证据,我也怕直接与姨母说不好,我不晓得姨母对姨父的感情有多深,相信我们多少。
虽然姨母疼爱我,但是我若是真的把这样重的一顶帽子扣在姨父头上,她怕是也不会愿意的!”
纪桑晚的脸色十分难看,越是这样,越是开不了口。
“没想到沈妄办事,也那么磨叽。
桑晚,你的事情处理的如何,需不需要舅舅帮你一把,虽然舅舅现在不是洛家人了,给你撑腰的本事还是有的!”
纪桑晚摇头。
“我自己可以的!”
纪桑晚跟洛清玄讨论了一番,却没有任何结果,事情仿佛维持原判一样,没有一点的进步。
一直到傍晚,沈妄醒酒了,才找人喊纪桑晚过去,谈谈陆家的事情。
那陆越该放出来了,不过在此之前,沈妄还打算做些事情落井下石。
……
陆越是文人,又是朝中的达官贵人,从来没有在这样的环境被羁押过。而沈妄想要整治陆越,自然找了最差的环境给陆越。
陆越如今十分难受,光是这一件事情,就可以挫一挫陆越的锐气。
等到沈妄来的时候,陆越的喉咙都哑了,还是声嘶力竭的喊叫。
“沈妄,你竟然敢羁押老夫,老夫出来了,一定会跟皇上参你一本!”
“陆大人言重了,这件事情陆北辰今日就已经做了。
您的幺儿没什么用,在这件事情上面确实格外的努力,虽然被皇上骂了,救你的心却依旧坚持,现在怕是应该砸锅卖铁,想要堵上你们家这个窟窿吧。”
“沈妄,我们与纪桑晚的事情,与你有什么关系。
你莫不是真的如北辰所说,与这纪桑晚有所勾连吧。纪桑晚过去怎么都是陆家未来的嫡夫人,你怎么敢,你不要脸。
你们男盗女娼,好不……”
陆越的话还没说完,云放便一脚踢到陆越的膝盖上,狠狠给了陆越一巴掌。
“我们大人带陆大人过来,就是想要让大人好好反思,过去说话是不是过于难听了。
没想到陆大人没有反省,是不想要出去了吗?
监察司可是有很多办法,对付陆大人这样嘴硬的人。”
监察司有多少刑罚,陆越是听说过的,虽然没有亲身体会过,但是这提起便令人闻风丧胆的地方,陆越怎么能够没听过呢。
就是外面的一些传说,便能吓得胆小的人夜夜不得寐了。
纪桑晚来的晚了,下来就只看到云放打了陆越。
掌掴朝廷命官,沈妄的胆子果然不小。
纪桑晚叹为观止,却深吸一口气,走到了沈妄的面前。
陆越此时狼狈跪在地上,嘴角有血水流出。
“陆大人怎么如此狼狈啊,您都在人家监察司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