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妖丹他自然是要收下的，不可能和林书剑客气。
而林书剑看到这一幕，也是没有说什么，这妖族又不是他杀的，自然是属于王师兄的。
孟凡收了妖丹之后，对着林书剑问道：“我刚刚施展的那一道剑意，你看懂了多少？”
林书剑闻言，愣了一下。
然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勉强看懂了一点点。”
孟凡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吐出了三个字。
“继续看。”
随后，两人继续往妖族秘境的深处走去。
想要遇到高阶的妖族，往深处走肯定是没错的，因为外围遇到的都是些“野兽”。
片刻后，两人又遇到了一头半步化形的虎妖，依旧是虎头人身。
看样子这一片应该是虎妖的聚集地，因此才会接二连三的遇到虎妖。
“我再施展一次惊灭剑意，这次你看仔细了，别又只看出一点点。这种手把手教导你剑意的机会，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你得珍惜机会。”孟凡一本正经的对着林书剑说道。
林书剑点了点头。
“多谢王师兄，我这次一定能够看懂更多。”
孟凡不再言语，又一次拔出了绯月剑。
一道剑意倾泻而出，这次的剑意和上次一模一样，没有半点更改。
同样的答案，林书剑看到了两次，就算是死记硬背，也应该能背下来些许了。
如法炮制，这次遇到的虎妖，同样是被孟凡这道惊灭剑意秒杀，没有丝毫的意外。
随后孟凡取丹，收入储物戒指。
他再次对着林书剑问道：“这次，看懂了多少。”
无论是斩妖还是提问，都和刚刚一模一样，宛若一个轮回。
但是这次林书剑的回答则是不一样了。
“王师兄，这次我看懂了更多，隐隐有了一点明悟。”他语气有点兴奋和激动的说道。
孟凡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吐出了三个字。
“继续看！”
两人继续往前，好巧不巧，接下来遇到的又是半步化形的虎妖。
生命不息，轮回不止。
只不过这次，遇到的是筑基中期层次的虎妖了。
可是对于孟凡来说，不管是筑基前期还是筑基中期层次的虎妖，都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统统都是一剑斩杀。
他如法炮制，又是一道惊灭剑意斩出，下一秒虎妖的的尸体倒在地上。
依旧不堪一击。
孟凡取丹之后，和之前一样回头对着林书剑问道：“这次，看懂了多少？”
林书剑无比尴尬，满脸迷惘的说道：“王师兄，我怎么越看越不懂了，这次感觉什么都没有看懂，反而把之前看懂的全忘了。”
这……不是白看了？
林书剑满脸黯然，感觉有点蠢。
王师兄这都手把手的教导自己了，而且连续教导三次，但自己却不争气，越看越差劲了。
孟凡突然笑了，看着满脸备受打击的林书剑，他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小子，别难过了，你看不懂就对了，其实这不是坏事。你以为你退步了，其实是在进步！”
听到孟凡的话，原本低着头满脸黯然的林书剑，连忙抬起了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孟凡，对这话完全不理解。
孟凡耐心的解释道：“你之前感觉能够看懂一点，其实是纯粹的错觉，你看懂的完全是错的。
但是这次你感觉看不懂了，证明你已经能够感悟出之前看的是错的，这当然是进步。
接下来你若是再有感悟，那么便是正确的感悟了，不会再看错了！”
林书剑闻言眼睛顿时一亮，有些兴奋的说道：“真的？”
之前的颓然是失落顿时一扫而空。
孟凡笑道：“我骗你干什么？”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