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又一拳头打下去,狠狠地打在钱科长的下巴上,凶神恶煞地说:“你还敢说,你不吃不吃得下老子不管,你起了坏心就该打?”
陈三想光是让钱志涛受点皮肉之苦,太便宜他了,管他偷没偷自己的婆娘倒是不介意,不过他可是让自己丢掉了工作,还叫来一个兄弟去顶罪,赔了几千块钱。
这样放过他,岂不是便宜了他,这次要叫他一次服个够,认他做爷爷,才放过他。
他命令胖女人说:“你马上去给我拿根粗布绳子过来,要结实的,我把这小子捆起来。”
女人惊叫说:“你要干嘛,你不会是想要把他杀了吧。”
陈三冷笑说:“我要让他丢脸,丢到他工作单位里去,让他以后没脸见人,你给我少废话,去拿绳子啊,你的账我待会给你算,骚婆娘,见到男人你就发春。”
陈三把钱志涛的衣服全部脱了,就留了一个红色的小内裤,准备把他押到政府大院子的门口,让所有当官的人都看看,这就是害群之马。
他还叫了一个小弟跟他一起干,事成之后,就给他500块钱,一起把这家伙捆到政府大院子里去。
江怀安正在嬉戏,梦里的那个女人原来是个没有长五官的女人,他一下子就吓醒了。
睁开眼睛看见一张女人的面孔正睡在他旁边,他吓得马上坐了起来。
旁边的冰娟也醒了,她马上也起来说:“江县长你醒了,不好意思我也有点累了,我就在你旁边你睡着了。”
冰丽从里面出来说:“对啊,江县长,我们也只是想要照顾你,我怕你待会醒了,就会需要人照顾。
江怀安捂着脸,清醒一下自己困乏神经,冰丽给他递了一张毛巾过来,说:“给你用吧,我就是给你准备的啊。”
江怀安刚想要接,冰丽却不给他,不让男人动,而是轻轻把毛巾覆盖在他的脸上,给他洗脸,还要按摩他的太阳穴。
把江怀安弄得不好意思了,说:“谢谢你,你这样会把我弄懒的。”
冰丽柔柔地说:“江县长,让我们姐妹俩伺候你一次,是我们的夫福气啊,要知道,我们在这里工作了两年,才遇上一次你这样的人物,自然要好好地在珍惜这次机会了。”
江怀安一下子清醒了,说:“什么机会?”
冰娟说:“我们在这里两年了,不知道还要待多久,才能离开碧叶镇,这次遇上县长了,我们想问问,什么时候才有出头之日。”
又是一个想要逃离乡镇的,当初受不了乡镇的环境,就不要来嘛,来了又没有奉献精神,想尽办法都要走。
就是因为这些人,所以乡镇工作开展得总是那么不得力。
江怀安敷衍地说:“调走这些事,要看组织部有没有名额,不是哪一个人能说了算的。”
“再说五年服务期,不是开玩笑的,就是市委书记也动不了,”
江怀安想要叫她们出去了,这样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被别人看到也不好。
但是这样子突然叫别人出去也挺上海人的自尊心的,这个时候,还好有电话打进来,他可以暂时摆脱这对姐妹花。
他拿起手机说:“罗秘书,什么事情?”
罗秘书说:“钱科长被人给绑架了,现在正在政府前晾着呢。”
“好大的胆子!敢绑政府的工作人员,你干什么吃的,马上叫特警俩。”江怀安起身就要出去。
“他把事情闹大了,就是说钱科长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要给公众看看,评评道理。”罗秘书的声音中存在了一丝丝幸灾乐祸。
前几天他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钱科长也没少说闲话,今天报应到自己身上了。
他非但没有很快去处理,而只是给江县长打电话。
“我马上回去,你马上叫特警来处理,把人给我掀走。”江怀安拿起自己的衣服说:“对不起失陪了,我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