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安摸了一下鼻子,拿起旁边的花茶,喝了一口,说:“好个烧狮子头,外表做得好看……”
江怀安拿起筷子扒拉了一下,鲜嫩的酱汁就出来了;“里面烂透了。”
叶明解释说:“江县长,这里面就是要越烂越好啦。”
朱铭说:“不愧是学文学出身的,说话都要用几个比喻,骂人也不会带脏字。”
江怀安把筷子一扔,甩在了桌子上,他已经没有心情吃饭了,食之无味,气氛不对的时候就是吃不下啊。
江怀安说:“吴清华竞选不成,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那商业大厦失火事件不会也和你有关系?”
朱铭还是坚持说:“我不知道,你要冤枉我,我也没有办法。”
江怀安说:“那你和商人交往过密,不是空穴来风吧,你们还一起打麻将,你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商人只在你身上投资一块钱,就会想要从你身上拿回十倍的成本。”
朱铭笑了:“他想从我这里拿回,我还要把商人当工具,各取所需。”
“以前都是你给我讲解道理,今天我也给你讲解一个大道理,你为什么这么死板,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都在寻找自己的生存空间,赵天华会,秦沛会,你也不应该执迷不悟了!”
“不管你明 不明白,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地位稳固。”
江怀安反问:“你这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如果我有一天和你立场不同,恐怕你也要反我吧。”
朱铭冷冷说:“你要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没有信任,以后就不要合作了!反正这么多年,我也是一个人走过来,习惯了。”
江怀安说:“好吧,就这么决定,以后你走山路,我走水路。”
饭已经吃不下了,叶明端菜上来,江怀安已经准备走了。
他说:“县长不介意买单吧,反正你现在都已经财大气粗了。”
朱铭耸了耸肩膀,眼神里的瞳孔又恢复了冷漠。
罗秘书一直渴望着升职,虽然他现在是个副的,但是他一刻也没有放弃转正的决心。
家里算命的给他批过,他一定会在快四十岁的时候,当上秘书长的。
虽然他不相信算命的,这些江湖手艺人,总是会捡些好听的来说,坏的就避重就轻。
在他三岁的时候,算命先生从他家经过,说天旱口渴,想进来讨伐口水喝。
他看见三岁的罗清全拨浪鼓玩具不玩,抓着一支笔写写画画,还饶有兴趣的玩耍。
看这小子印堂饱满,中庭饱满,鼻梁挺高,肯定是人中龙凤,以后肯定会是个当官的。
农村人哟,只要听说家里的小子要当官,就高兴得花枝乱颤,连忙把罗秘书请为座上宾,好吃好喝的招待,宰鸡宰鸭一样伺候。
反正你也没有办法证明,他说的是错的,等到能够证明的时候,可能肚子里的鸡鸭,已经消化到了几十年了去了。
算命先生伸出五个手指头:“说算命要3块钱,改命要5块钱。”
就这样,罗秘书的父母双手奉上5块钱,还被敲诈了一顿米饭。
先生说,这个小子要走官员,到四十岁那年就会升官,可是要小心桃花劫,不可过于沉浸在女色。
桃花运也叫桃花劫、桃花煞,会损伤事业的命理的,如果这小子能够过得了这一劫数,那么他可能官至县长大人,如果过不了,这命就是中上,事业一般,夫妻不和,前途一般。
后来,罗秘书真的顺风顺水,来到县政府办公室,家人们更信了,时刻提醒他,不要在外面找女人。
罗秘书不以为然,成功的男人桃花运都很不错的,他们哪个不是外面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但是也没有看他们的事业有所损伤,反而蒸蒸日上。
昨晚上他和自己的老婆干了一架,老婆嫌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