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明说:“谁说的?两个轮子比四个轮子还要稳定哦,你没看到一到下班时间,就有摩托车的大军出来,浩浩荡荡,比小车子的气势还要大。”
“而且电动车方便又好听,我们要去商业街,这个很好停车的也。”
秦沛说:“可是大街上只有两种人最不要命,就是出租车司机和送外卖的,你不知道每天都有电动车出事故的新闻吗啊,小车就很少也。”
范明把安全帽递给秦沛说;“我保证就骑慢一点了,你放心,百分之百保证安全。”
秦沛勉为其难地接过安全帽,要再推辞,就不好意思了。
她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
坐在电动车上看城市,又有另外一种感受,看世界的角度也比汽车大很多。
“小的时候,我妈妈希望我当钢琴老师,每个星期五,我妈妈就会骑着电动车划带我到10公里外的私人家教中,去上钢琴课,那个钢琴老师是个很老的女人和……”
范明说:“你的样子弹钢琴一定很优雅很美丽,很多钢琴老师不用说话,就坐在那里,气势就有了。”
“那个老师很老,披着一头长发,每次只要我一弹错,就要挨打,我讨厌钢琴我,的人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叛逆的……”
秦沛还没有说完,旁边突然响起鸣笛声音,是江怀安的车子。
他在打开窗户,神情复杂地看着秦沛。
秦沛倒是无所谓,潇洒地一甩头发,把男人紧紧抱住,做出亲昵的模样。
江怀安自从上班后,忙到没有时间分身,还没有找秦沛,沟通感情。
范明感受到后面的波涛汹涌,心里是气血翻腾,来回地转,他感到一种久违的舒服的感觉,正在源源不断地下面传递上来。
绿灯亮了电动车,往前面开了,范明心里激动,故意骑的七拐八弯,让女人紧紧贴着她,真是天上降来的恩遇啊。
“天哪,我有点想吐,不行,我憋不住了。”秦沛说。
范明说;“你不是要吐在我身上了……”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秦沛就真的吐在了他的身上,范明的脸色的都绿了。
江怀安心里憋着一股气,
江怀安心里憋着一口气,这个叫秦沛的女人,太过任性,一点不懂得什么叫避嫌。
还说当县长好,人人都想当县长、县委书记,一个普通的人,当上了,还不满意,希望可以更上一层楼,成为副厅、正厅级级别的干部。
当上了又怎么样,还不是工资和级别高一些,出门有司机,单位会分便宜一点的房子。
未必还有范明逍遥自在,能够和自己的喜欢的女人在一起,而是在无形中上了枷锁,让自己求而不得的东西更多。
东洲酒业的高层终于被立案调查了,量变引起质变,纪委的人开始重视举报的真实性。
一般来说,除非真的有很硬的后台,只要是有证据,他们都会立案调查,更何况小小一家国企,对他们来说,得罪了也无所谓。
查不查其实无所谓,只是看哪个后台硬些,哪个后台可以动,到了一定地步,就可以动手,剜除毒瘤。
新年刚刚开始,市纪委书记想要做出一点事,为自己的政绩献祭。
这样的国企,要么不查,要么要一查,就一定会查出点东西。
就是工厂里面的工人随便年找人一问,民众都会吐出一大堆的贪污腐败的事。
本来群众就是最憎恨腐败的人,就是他们的腐败,造成了自己生活的困顿。
他们想,如果可以换掉一批官员,请几个清正廉洁的官来,他们的环境就会好很多,一切都是人的错误,而不是体制的错误。
实际上,是豺狼走了一批又来了猛虎,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江怀安想去看,单位众人对这个消息的态度,就开始在办公室里瞎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