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人说不出话来了,反而让江怀安很为难。
一张口就要上万数,谁能承受啊?
江怀安也是给政府打工的,又不是什么暴发户或者大财阀,出手就是几万。
“我也是个打工拿死工资的!你不要把想象得那么有钱才是啊……”江怀那自嘲说:“我也不是贪官。”
“可是您是县长啊!”
“那我就该有钱吗?很抱歉,我帮不到你了。”
江怀安说:“自己这样有求必应,说不动会给她一些错觉,只要有事就得找他,那他以后不是成了负债的吗。
小翠本来穿着厚厚的衣服,她把衣服拉链拉开,里面穿着短T桖,手臂上有些伤痕的疤痕,触目惊心。
江怀安站了起来,仔细审视,疤痕才刚才结痂,好像是昨天才有的新伤口。
女人哽咽地说:“我不来,他就打我,说我没用。”
江怀安无奈,凝视了疤痕一会,好像它们是自己造成的,权力和责任永远是绑在一块儿,不能只享受权力,不尽义务。
按道理说,这个县城的人民的生活,都与他脱不了关系,每一个人,都要去关心照顾,漠视不是他应该的态度。
江怀安想起自己家还有几百元的现金,他从抽屉里拿出了来,数了一下,还有五张,这是放在抽屉好久的了,他也记不清用途是什么了。
既然没有用途,这就是他的用途吧。
江怀安正欲要给她的时候,米秘书进来汇报工作瞧见了。
她表露出夸张的表情,大声说:“太哪,你不会是又来要钱了吧, 你的脸皮,比城墙还要厚哟。“
江怀安呵斥道:“住嘴,这是我自愿的。”
“你自愿扶贫是吧,这个办公室里的最贫穷的是我了,拜托县长大人,你也扶一下我吧。”
米莉做出来求神拜佛的姿势,双手合十,朝着江怀安拜了又拜,那模样,有点滑稽。
江怀安说:“好了,你也明白啥我的钱,我有使用我自己钱的权力,”
米莉说:“我知道我不是您的老婆,我管不了,不过……”她忽然一惊一乍起来:“你还把衣服脱掉了,怎么想要引诱我们江县长吗?”
小翠被米莉吓得够呛,羞得面红耳赤,把衣服穿上,钱也没拿就跑了,江怀安走到门口,她已经没影子了。
他无奈转过头,对米莉说:“你这又是何必呢,人家开一次口,也不容易,几百块钱,我又穷不了,他也富不了。”
米莉悠然说:“那我结婚一定要来了,还要多送我点份子钱,知道吧,我可是期待你的施舍呢。”
江怀安说:“搞什么?最近的 人都要结婚,是为了结婚抢份子钱?”
他心中想起来王小雨,婚礼没有参加,可能已经举办过来吧,这个念头,从他的心里一闪而过。
“你要给我汇报什么?”
米莉被那个女人一打岔,差点忘记了,是基层干部打架的事,两个乡镇干部因为一些利益纠纷打了起来。
这种事情,经常都有,为了一点琐碎的利益或者是土地,就打了起来。
魏书记曾经指导过他的工作,作为一县之长要纵观全局,眼光要站的高,看的远,不能只盯着芝麻大小的事,像这些事要宏观的处理。
江怀安说;“那就叫他们一人写一份报告和检讨吧,给我看了再说。”
说完一头扎进来文山会海里,每天不是开会,就是看报告,或者去考察新兴的企业,工作每天都差不多,有点单调和乏味,但是充实。
无论去那个企业或者是厂子,商人或者是高管,非常尊敬地在你后后面,给你汇报他公司的业绩或者发展潜力,渴望得到县长的垂青,那种被别人仰望的尊敬感觉,是花多少钱也买不来的。
他尽力保持这低调和谦虚的形象,如果不是原则性的错误,也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