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安还是感到不适,清晨起来,就看到一个陌生的妙玲女郎在做早餐,她虽然穿着比较休闲的衣服,可是里面的玲珑曲线怎么也藏不住。
而且昨晚上的时候,江怀安仿佛闻到了女人的香味,隔着对面的墙壁,不断从里面渗透进来,进入到他的梦中,梦里一片春色,桃花一片。
江怀安又给了朱铭打了一个电话,叫他赶紧把女人弄走。
朱铭没功夫给他开玩笑,严肃地说:“拆迁的那帮人不愿意和解,他们狮子开大口,想要我们补偿十万,是每户十万!这去完全是不可能的嘛。”
江怀安说:“说得对,对于无理的要求,我们当然可以拒绝的,你等我,我来和你一起。”
江怀安没有直奔入县政府,只去了东郊那块地,大批的群众集结在那里。
按理说,房子已经易主,他们哪里来的底气要十万的?
朱铭说了半天,也无效果,面对一批撒泼的村口泼妇,无论多么大的道理,她们也听不进去。
她们喉咙扯得比音响还大声,自带胸腔共鸣,无论你说什么,她都不听,只会按照自己的要求来无理取闹。
就像是一个放大版本的小孩子要糖果,躺在地上要,不管大人怎么说。
江怀安来了,米秘书在前面开道,众目睽睽之下,他俩站上了高台。
朱铭已经无可奈何,应付这些刁民,他一个文绉绉的书生,还是左支右绌。
人民群众以为大人物来了,还是有点敬畏之心的,嘈杂的喊声顿时减轻了些,人群中的目光聚集了这个大人物。
他凑合着嗓子说:“县长来了,我们听县长怎么说。”
江怀安在来临之前,也没有打好腹稿,看着下面一双双渴望的眼神,他们无非就是想要一个字,钱。
江怀安咳了两声,作为自己开场的前奏,“大家好,我是丰江县的县长,我知道你们的需求,就是想要政府赔付得更多一点,对不对?”
“对!”大家异口同声的说,心想这个县长真有两把刷子,直接奔入主题。
江怀安接着说:“你们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呢,是因为你们觉得自己的房子不仅值得我们这个价,还要超过我们的的合同价,可是既然已经签了合同的话,就应该是白纸黑字,一旦签字,就有了法律的效力,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全体人都不说话了,他们也的心知肚明,这样子要求加价是没有道理的,都是政府他们才能闹,要是公司,可能弄上法庭,都不会甩他们的。
“既然你们心里都有数,那太好了,我接下来说我们的第二个问题,如果你们买了一套房子,房子涨价或者跌价,你还能再找房地产商人理论,叫他们补回房子购买的差价嘛?恐怕他们也不会买你们的账吧。”
这时候,人群已经鸦雀无声了,他们静静地听着他继续说。
“我知道你们心里的不平衡,不是来自于这房子本身的价格,而是觉得自己亏了,今天我叫了专业的房价评估师,许先生,他们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案。”
徐先生穿着西装,带着领带,一副房地产精英的模样,他打开文件,开始宣读东郊这块的房价为何值这个价,实际上,也和政府拆迁部门给出的底价差不多。
只是他有点长篇大论,说得群众又有点打瞌睡了,不满的情绪又有点蔓延。
朱铭问江怀安:“你觉得有用吗?我口水都快要说干了,都没有什么成效,他们眼睛里只有钱。”
江怀安说:“死马当活马医吧,只要能压一压他们的情绪也算好的了……等我我上位后。”
江怀安走到前面说:“好了,我知道你们心里还是有所保留,最后我要说,政府念在你们都是这片土地原住民,对这片土地肯定保有很多的感情,我们愿意给你们每户人家一人再1补贴一万了,这已经是我们能做到的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