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的秩序,本来就是一种损害!”
江怀安义正言辞,朱铭也没有往下面接了。
本来朱铭而己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江怀安的反应那么大。
叶许他只是说说,一种很底线的试探,测试江怀安为官的底线在哪里,是不是和自己步调一致。
朱铭不说话了,江怀安确实要和他说道说道。
本来江怀安以为,朱铭只是沉舟侧畔千帆过,所以知道了如何人情练达,学会了处事变通。
可是现在他连收黑钱这样子的事,都可以拿来说着玩,他现在还有底线没有?江怀安心里打了个问号。
他现在的思想状态非常危险,作为朋友,他必须要在悬崖边上,拉他一把。
他想说,朱铭确实不想听了,他转移话题说:“瞧,那个进来的女人好正,我猜她的三围是88……”
江怀那定睛一看,进入包间的是这里的服务员小妹,不到二十岁,长得如花似玉,头发乌黑如漆,眼珠子黑溜溜的,透露着精气神,身体紧绷的曲线,上面格外饱满。
这种年轻清纯的女人,站在几里外,对每一个中年男人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
尤其是,这个妹儿可能知道来这个包间里吃饭的,非富即贵,她见两位客人长相、谈吐都不俗气,自己就抛起了媚眼,用害羞的眼神试探着男人。
江怀那给自己定了一条规矩,以后不再接近女色,女色是万恶之源,一旦入了关口,很多事,都身不由己了。
他收回眼神,见朱铭笑眯眯地看着江怀安:“怎么样?”
“不怎么样。”
“你什么时候变得不食人间仙火的?以前你是最喜欢欣赏美女的啊,还说欣赏美女是人生的一大露出事,每一个女人都是一朵花,有她独特的韵味和气质,你都想采撷一番。”
江怀安想起,自己好像是说过这一段,他摇头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我们已经老了,快四十岁了,哪还有力气做采花贼。”
“才四十岁你就老了,四十是男人正当盛年的时候,怎么,你不举了?”朱铭用开玩笑地说,说起了男人的荤玩笑。
江怀安说:“小妹儿还站在旁边,你注意点,人家是刚盛开的鲜花,怎么会喜欢上糟老头子。”
朱铭酸溜溜地说:“你现在是丰江县的县长,一人之下,你想要什么东西,又有什么得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