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了一栋矮层前,有两个门面,他们家住在二楼。
王小辉说:“这是父母唯一的房子留下来的东西,政府来搞开发,把以前的土地占用了,就把这栋房子给我们俩个,我和王小雨也才有安身之地。”
江怀安感叹,好一对,苦命的姐弟,对王小雨又多了几分怜惜,一打听,他们就是清溪镇边上的人。
江怀安跟着他们一路走,一路问:“清溪镇的宋镇长,你们熟悉吗?”
王小辉听到宋镇长的名号就吓了一跳,他说:“他谁不认识呢,他的儿子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恶霸,谁也不敢得罪他啊,上次他儿子要娶镇里最漂亮那家姑娘,人家不干,他们把姑娘他妈给逼死了,姑娘远走他乡了,再也没有回来了。”
江怀安问:“怎么逼死的呢?”
“你没听说过匪官其实一家啊,他宋家通吃黑白两道,有的是办法可以逼死一个人,但是人敢去告他们家,他们家要吃人啊。”
江怀安气愤地说:“岂有此理!这样的恶霸也配当镇长,为害一方,他把清溪镇当成了自己家的天下是不是?”
王小辉劝江怀安不要去惹宋家,他们家听说有些背景,强龙难抵地头蛇。
何必跟他们家一般见识,那么多的领导走马观花的过了,他宋家还屹立不倒。
“不要生气了,江县长,您随便坐,我和我媳妇好好炒几个下酒菜,招待您,您一定要吃个尽兴,不然我这心里过意不去。”
江怀安叫他不要麻烦了,就吃随茶便饭就行了。
平时在食堂了里吃大锅饭,吃腻了,就想吃点青菜,刮刮油水。
他打量着这一层三居室,宽敞明亮,房间倒是挺大,就是装修简单,房间只是刷了简单的白漆,放了些老式的家具,已经过时好多年了。
两个老人坐在客厅看电视,屏幕上播放着狗血的生活狗血剧,也不知道招呼人。
王小辉的媳妇在厨房,忙碌地做着一家人的饭菜,坐上一桌子,就是一家子的人,每天的油烟生活,让她的脸又浮肿又黄。
王小辉不满地说:“爸妈,有客人来了,也不知道招呼招呼,怕是老年痴呆了!小雨,把客人带着参观参观。”
“像我们这房子有什么好看的呢?”王小雨说:“要不要看看我的发房间?”
江怀安说:“你愿意,我就愿意。”
王小雨把他带进来自己的房间,是三间卧室最小的一间,收拾得挺干净,床铺是粉红色的,展示了女人的少女心。
江怀安坐在床上,天笑说:“你胆子倒是挺大的。”
王小雨装作不明白:“什么意思?”
江怀安也不想戳穿她,总要给她留点面子,他说:“想要做我的女人,没有那么容易的。”
“谁要做你的女人了,自作多情。”王小雨瞥了他一眼。
“吃饭了。”外面的声音传出来,王小雨有点失望,好不容易有点独处时间,两人可说说私密的话语,一出来,就要规规矩矩的。
江怀安出来一看,真是下了本钱的,满桌子大鱼大肉,鸡鸭鱼俱全,把冰箱里冷冻的好菜全部拿出来了。
众人围桌而坐,王小辉举起酒杯,对江怀安说:“江县长,您对我恩重如山,什么也别说了,情意全部在酒里,我干了,您就随意了。”
说完一饮而尽,江怀安也跟着一饮而尽:“这是什么酒,好独特的味道。”
王小辉说:“这是我老婆酿的桑葚酒,农村现摘的新鲜桑葚,泡在酒里,颜色黢黑,到那时香味浓郁,四分甜,六分酸,酸甜适中。”
他又悄悄靠近江怀安说:“这玩意补肾壮阳的,天天喝一杯,我这把年纪,一天一次都小意思了。”
说完,又给江怀安满上酒,这会是一大碗。
江怀安说:“我老婆又没在这里,喝了不是找不自在嘛,哈哈我喝不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