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梦,三十岁年纪,是女人最美的年纪,鲜花绽放的时光,既有二十岁女人的容貌,又有四十岁女人的风情,兼具了魅力和成熟,让杨志辉念念不忘。
她只是临时工,体制内的临时工没有编制,没有保障,随时被人换掉,最惨的是,还要看人脸色,任何一个在编的人员可以给你脸色,让你难堪,谁叫亲生的儿子就是大过养子呢?
那为什么还是有人做?甚至一做就是好多年,不辞退都不主动走呢,这职位特别适合一些有钱的公子哥,不用养家糊口,或者家庭主妇,她们不缺少钱用,只是想打一份工而已,至于这份工是不是干一辈子,她们不在乎,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也是一种活法。
顾梦才做一年,每次开会,杨志辉的眼神,是锚定在她身上的,肆无忌惮的看, 偷偷摸摸的看,冠冕堂皇地看。
如果他不是这么色,色得掉价,也许顾梦的看法不一样。
后来,沦为慢慢上手,有时候忙,他会装作不小心碰到顾梦的手,假得矫情,有时候,出其不意站在女人后面,拍一下臀部,有时候,他会偷看,女人俯身的山峦,发出啧啧称赞的声音。
龌龊,无耻,下流。
顾梦早就把他在心里骂了一百遍,咒了一千遍,把他拉出来鞭尸了一万遍,
然而,但是,她是个温柔的女人,温柔的另一面就是懦弱。
她没法当着面骂人,甚至没办法用厌恶的语气,说这不是她想要的,她不喜欢。
从小她的性格就是要学会隐忍,忍一时风平浪静,一天退一步海阔天天空。
妈妈说,女人的一生,就是忍耐的一生,人经过长大、结婚、生子,生活就到了彼岸。
好不容易,他出去几天,顾梦得到了片刻的平静。
杨志辉走到她的办公桌;“小顾,来我办公室一下,搞一下文件。”
顾梦作出为难的样子:“可是我这里还有一大堆文件要处理,今天要弄出来也……”
“你分不清轻重缓急嘛,我叫你去,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了,不要做了,过来。”
又是命令的语气,令人讨厌的语气,顾梦无可奈何,谁叫他是领导呢。
除非自己不想做了,临时工是可以说换就换的工作,你不做,有大把人抢着做。
顾梦一副生无可怜的表情,做了他的电脑面前,他就靠在背后,指挥着怎么处理文件,然后一步一步靠近,逼人的气息朝着女人这边靠来,还深呼吸了一下:“好香啊,你涂抹的什么香水……”
……
几个村民在乡镇府来闹,没人理睬他们,因为他们每隔一个月,就会来闹上几次,比姨妈来的准时,领导们又不管,放任自流,久而久之,没有人在意了。
江怀安第一次见到,觉得奇怪,肯定有一种很动力,才会让他们坚持,做奇怪的举动。
他把几个无人关注的农民请了自己的办公室,也是个独立的仓库,摆满了杂七杂八的货物。
这里挺不错,离镇政府有几百米,一间小平房做物资处,独立又私密。
这几个人看着老实本分,穿着朴素的衣服,应该是当地的农民。
江怀安用纸杯给他们接水,挨个挨个地地把水递到手上,他谦逊的态度感染了这几个人,不像其他人对他们,根本不屑一顾,有个40岁的老女人,上次,还嫌弃他们脏一样,急忙躲开。
一个比较能说会道的农民,给江怀安讲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之前的政策说,要想富,先修路,前后来了不少的人宣传、做功课,把镇上的人宣扬得热火冲天,恨不得就要大干一场。
镇里面本来承诺,可以给他们修到家门口,政府出一半,他们家里出一半钱,想着为了后人造福,让她们路好走,他们一狠心,拿出几个月粮食钱,交了3千块钱给政府。
希望把路修成城市那种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