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粒药丸化水给孩子饮下,不出七天,孩子这身上的伤准好。”
陆绍晨接过此药,吩咐下人立刻化水给陆添翼饮下,见儿子乖乖的服下了药,陆绍晨悬着的心这才渐渐地放了下来,他请王忆北到堂屋小坐,他还让下人去请吴蓝春到此。
吴蓝春见是有男客在,还以为是姐夫的什么特殊安排呢,她不敢抬头,全程都是有意的在遮掩着她的这张脸。
直到陆绍晨道:“蓝春,这位是你姐姐吴蓝秀的丈夫,这回他来,就是寻亲来着,怎么?你不想见一见吗?”
吴蓝春一听说是吴蓝秀的丈夫,她赶紧放下手里的帕子,目光遁地寻了过去。
这人?不是今白日在郊外遇到的那个骑马的男子吗?他居然是吴蓝秀的丈夫?吴蓝春赶忙向王忆北行了一礼,接着就听她急切地语气问起了吴蓝秀如今在何处?
王忆北道:“蓝秀已改名叫青青,随我住在太乙山里,若不是她此次怀有身孕不方便出山,只怕她现在早就出现在三妹面前了,若三妹有时间,我可以接你到我们太乙山住些时日,你姐妹二人也好诉诉这相思之苦。”
吴蓝春掩帕泣道:“大姐已经十二年没有回来了,如今,我二姐也得了好归宿,蓝春在这里谢谢两位姐夫对我和我姐姐的照顾,蓝春来世给你们当牛做马,也要报答你们对我们吴家姐妹的照顾。”
“三妹此话言重了,你们的姐姐是我们的妻子,我们之间本就该相互照顾的,倒是你,我听姐夫说,你至今都未嫁,一直守着小寅那孩子,对了,景岳,快见过你小姨。”王忆北说话时,招手将周景岳引了过来。
吴蓝春看了周景岳半天,她突然破涕而笑:“臭小子刚刚在郊外小姨不知道是你,小姨对你说话不客气,你可别往心里去,小姨疼你,和疼小寅是一样的,你知道吗?”
周景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在那种环境下,要是他知道前面走的是表兄,自己也不会把马骑的那么快,如此说来,大家的不对都各站一半,也说不出来是谁对谁错了。
周景岳道:“小姨,下回你见人可得先问问可是自家亲戚?不然这样一弄大家都怪难为情的。”
“哈哈哈……”
周景岳的一番话引得在场长辈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