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道:“王苏瑾,老子从前小看了你了!好啊!打的好!”
王忆北一身伤痕累累地被差役扔回了牢房里。他趴在地上,半天疼得他动弹不得,想想当初在山里学艺那么苦,师父也不曾对他下过这样的狠手,如今可好,他从前最信任的王苏瑾,如今却让他伤透了心。
王忆北咬了咬牙,顶着最后一口力气坐了起来,他在暗运内功,为自己能留着一口气,日后有机会从这里走出去。
王忆北在牢里的状况不太好,这里又潮又湿根本不利于养伤口,加上又没得到及时的治疗和用药,眼下,他的鞭伤已开始了溃烂,任凭王忆北如何运功,但结果都是事倍功半。
王忆北再次将眼睛看向了窗外,他在心里祈祷道:“鸟儿啊鸟儿,你一定要帮我把信送到我师父的手里,不然,我真的会死在这里的。”
王忆北所指的师父乃是他的第一任师父周墨。
转眼都过了六天了,王忆北今日异常感到不适,他的伤口越来越疼,不见有丝毫的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了,一身的血水已发出了浓浓的恶臭味了。
若今日周墨师父再不赶来,只怕王忆北要到奈何桥上去等他喽!王忆北的眼神已然有些绝望了。
睡梦中,王忆北突然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小培!”
王忆北未睁开眼睛,嘴角却先咧了一咧,他喃喃道:“可是师父来救弟子了?”
接着,王忆北再也没说什么了?
待他从这场噩梦里彻底清醒时,时间早已过去了大半个月了。
“小培,你可算醒了,为师为了你这小子,就差没把这太乙山给踏平了。”王忆北朦胧的眼睛落在了一个人的身上久久没有移动,这人正是王忆北每天在牢里心心念叨的师父周墨。
王忆北刚想起身拜谢师父的救命之恩,哪知,这身上厚厚的一层绷带绑的他可谓是动弹不得,周墨赶紧摁住了王忆北,他道:“你的伤口很严重,现在还不能随便乱动,我每天都会为你清理瘀血和查看伤情,你放心,为师一定会治好你的。”
王忆北第一次泪流满面地对师父点了点头,那股子心酸的滋味也是他有史以来尝到的最难忘的滋味。
“终究,这才是我的家!”王忆北忍着心里的哽咽,他对师父周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