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脸变得挺快。
江惟月反正不相信江惟清憋着什么好屁。
“姐姐,怎么会不愿意见姐姐呢?妹妹最喜欢姐姐了。”
狗屁!
江惟月说着就往江惟清身边走。
江惟清也带着假笑向江惟月走去,她低着头,时刻注意着周遭的路,生怕再踩到一滩水什么的。
“啊!”
一道嘹亮的女声传来。
江惟清懵逼抬头。
江惟月不知怎的又摔了个狗啃泥。
江惟清吓得抬起双手,做投降状。
江惟清: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都没碰她!是她碰瓷!
江惟月被侍女紫鸢扶起,好嘛,手又被石子划破了。
江惟清站在原地一脸魔幻。
可以确定了,她这个恶毒女配的名头是坐稳了。
江惟月站起身,楚楚可怜道:“姐姐,恕月儿暂时不能招待姐姐了,月儿要去清理伤口。”
江惟月面上哭唧唧,她心里也在疑惑,怎么一见江惟清就倒霉?
偏这滴姐总该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真来气。
“好好好,妹妹好好养伤,姐姐便先回去了。”
江惟清说完就马不停蹄地溜了。
离开浮梦院,江惟清一步一叹,如今这情形,自己该怎么办?
原想着抱住女主大腿,就算先前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只要自己肯努力,让女主习惯自己的好,说不定还能保住小命。
如今她连近女主身都会让她倒霉,估计女主心里骂死她了,又怎么抱大腿?
江惟清怀疑人生,悲叹命运。
她在闲水阁emo了几天,没再找女主,也不敢去逛青楼,只在自己的闲水阁练练剑。
一月底,冰雪开始慢慢消融,融雪的日子依然很冷,甚至比下雪天还要冻人。
微旦时分,君庭来了。
彼时江惟清正在练剑,她挽着剑花,一身红衣似火,与周围的雪景相映衬,白雪浸湿黑发,翘鼻上挂着一颗汗珠。
君庭不觉地看呆了。
有多久没看见江妹妹这般肆意张扬的样子了?
或许在江妹妹喜欢上七弟时,或许是江妹妹开始远离自己时,或许是看见江妹妹为了追爱舍弃尊严时。
君庭记不得了,也不想记得。
至少现在的江妹妹不排斥自己,还愿意和自己的讲话。
她说他没有喜欢的男子,那便是不喜欢七弟也不喜欢勾栏里的男子。
更不会喜欢自己。
君庭勾出一抹苦涩的笑,或许最后和江妹妹也只能做到相敬如宾,而非伉俪情深。
“在想什么?”江惟清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君庭面前。
她微微仰着脑袋看着君庭,眼神澄澈。
“在想江妹妹。”君庭笑了笑,补充道:“在想江妹妹的伤是否养好,已经能够练剑了。”
“有李太医的照顾,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江惟清偷偷地打量着太子。
长嫩高,还是太子,肯定会武!
“太子哥哥可愿意陪清儿练剑?”
她实在手痒,十八根金条早就被江惟清挑战了个遍,虽然她连最小的金十八的手指头都碰不到,但这不影响江惟清见人就想挑战。
君庭闻言有些惊喜,又发觉笑的幅度有些大了,便收敛住了。
江妹妹在主动要求自己。
君庭深深感受到江惟清需要自己。
他道:“好。”
江惟清也笑了。
她拿了一柄剑递给君庭,君庭拿起剑取下披风,起势。
两人剑锋交接,相对而视,君庭迅速红了脸,赶忙盯向了江惟清的下颚。
只是一个回合江惟清拙劣的剑术就让君庭微微惊讶,江妹妹怎么退步这么多?
想来是上还没好全吧。
君庭觉得,为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