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别墅书房里,赵青山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愤怒地将手里上好的陶瓷茶杯向赵子其砸过去,赵子其站在书桌面前不躲不闪,杯子砸在他的额头上,再掉落在地上碎裂。紧接着是赵青山怒骂的声音:“你就算和韩贤超有再大的过节,也不能明面上收拾他啊!他可是韩市长的长子,你未来的大舅子,与他交恶,你得不偿失!想要收拾那个蠢货,暗地里有很多种方式,为了一个秦安福得罪了韩市长不值得!你立刻给我去登门道歉,不许说出那个小杂种和你的真实关系,我丢不起这个人!”
对于赵子其的公然护短,赵青山并不生气,他生气的是赵子其不计后果对韩贤超下手太重,生生在订婚宴上将人打到骨折。
面对父亲的怒火,赵子其十分地从容淡定,尽管额头上已经流出少量鲜血,他依旧稳如泰山地反问:“韩贤超无视法律法规,竟然使这种下作手段,韩市长还好意思追究吗?”
赵子其意味深长地看向赵青山,赵青山却不为所动,神情没有丝毫异样,赵子其接着问:“韩贤超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人下药,背后说不定有人指使和撑腰,父亲全程在场,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线索?”
面对赵子其的假意询问,赵青山没有丝毫慌乱,移步到赵子其面前,与高出自己半个脑袋的儿子直视,语带警告:“别做无谓的猜测,我答应过,在你结婚之前不会杀她,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做,我就会信守承诺!韩贤超是出了名的好色下流,他早就起了色心,你不是不知道。我只能保证不杀那个杂种,可保证不了别人不会对她别有用心!”
“希望父亲不要食言。”
“你要是有本事,就在结婚之前让秦安福离开阳府,我可没那个心胸能够容忍她一直在我面前晃荡!”赵青山回到椅子上坐下,不停地转动着大拇指上的扳指,眼神森冷。片刻后又开口,语气稍微柔和些:“韩家那丫头因为秦安福生气吃醋,你去哄哄!”
对于这件事的过程,赵子其已经猜出了大概,韩依依也确实是要“哄一哄”!韩依依和赵子其从小就认识,韩依依的娇蛮程度,赵子其自然知道,在她悄悄离开去二楼时,赵子其就有了戒备之心,所以一直在暗处关注着秦安福的动向,怕的就是发生意外。赵子其点了点头退出了书房,房门关上立马就自动落锁。这间书房是禁地,只有赵青山知道房门密码,赵子其不能随便进去,也进不去,就连赵青山的心腹都是不能单独进去。
赵子其出去后,赵青山拿出抽屉里的两张照片,眼里闪烁着恨意与狠毒,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秦冬民,敢跟我抢人!哪怕你死了,我也要你断子绝孙!”
两张照片被拍在桌子上,照片上的人是秦安福和秦梦舒。
赵青山熟练地摸到书架上的开关,偌大的书架缓缓移开,出现一条黑暗狭窄的密道,赵青山进入密道后书架又自动合上,完全看不出书架后面另有玄机。
激情过后,秦安福昏昏沉沉地在沈博言怀里睡了过去。沈博言知道她疲惫,可这样带着一头湿发睡着可不行,醒来就算不感冒也会头疼。沈博言小心地抽回被秦安福枕在头下的胳膊,起身穿了衣服去客厅拿了吹风机为她吹头发,吹风机的声音其实有些吵,秦安福却睡得格外沉,直到黄昏时刻才醒来。
眼睛睁开许久才慢慢聚焦在天花板上,天色已晚,房间里已经是灰蒙一片,环顾一周,房间的陈设看不清楚,但不影响秦安福判断出这是别人的房间,陌生里带着一丝熟悉,被子上也有非常好闻且熟悉的味道。秦安福从床上坐起来,床边没有鞋子,只好光着脚下地。她先开了灯再转身到穿衣镜前。镜子里年轻的身体肌肤雪白,一道道吻痕纵横交错地显得格外紫红,欢爱的画面一幕幕渐渐回放,幸福的笑容便从心里蔓延到嘴角。就在她回味着美好时,房门忽然被沈博言从外面推开,视线交汇的两人皆是一惊。片刻的宁静后,沈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