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味,她是一点都不想闻到了。
坐在柔软奢华的沙发上,抱着抱枕,听话的低头喝了一口。
“岁岁,回家去住好不好?伤筋动骨一百天,住家里,妈妈好照顾你。”
依芳容的性格,要是她真的住家里了,一天不说四五碗鱼汤,一两碗总该有了。
因此,离岁紧了紧嗓音,“不了,还是这里我比较舒服。”
“别担心,医生都说了没事。”
离岁伸手摆弄几位哥哥送来的礼物,“哥哥们送的不是手链就是项链,我哪有那么手戴?”
“你都没戴过。”
芳容毫不客气的拆除她,“妈妈给你买的你也不戴,怎么这几天就戴手表了?还是情侣款。”
离岁吐了吐舌,“你知道的,我戴不习惯嘛。”
尾音微微勾起,像是在小声撒娇。
芳容最受不了她这一点,心软了又软。
“就知道撒娇,受伤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爸爸妈妈会受不了?嗯?”
芳容轻轻搂着离岁,声音严肃,“妈妈听到消息的时候,都快吓死了!”
离岁乖巧的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腿上盖着毛毯,“知道了吓到您了,但我这不是没事嘛,这次只是个意外。”
离岁不说还好,一说芳容的脾气就起来了。
“什么叫只是个意外?!”
离岁自知说错了话,脸上神色微敛,眸中噙着雾气,眼尾泛红,“我知道了。”
……
“岁岁,岁岁,妈妈不是要说你,妈妈只是被吓到了。”
芳容敛了眸,温和的哄道。
离岁眼泪一收,躺在她怀里安安静静的看着电视。
—
“喻年,你怎么突然接下这烫手山芋了,这可不像你啊。”周月寻扶着腰一边喘气一边问道。
他刚上上下下,连缝隙都没放过,想要找出是谁动了手脚,他都四十岁了,还上上下下的爬来爬去,老腰都快断了。
被他问话之人丝毫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蹲着身,仔仔细细的探查着。
“我的喻大公子,你快歇歇吧,离总都说不怪我们了,你歇会再检查也是一样的。”
“你身子不好,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我怕喻老杀了我。”
“你话很多。”
男人温润的嗓音响起。
周月寻一噎,气的别过脸去。
“就你担心她,一整晚没睡好,一直在找证据,她那几个哥哥又不会袖手旁观……”
“她在我们剧组受了伤,我回来,就是希望她岁岁平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