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在望向旁边的海域出神，表情有几分阴郁。
吕瀚良凑了过来，然后比出两根手指，恨不得戳瞎自己眼睛的模样，“我感觉我是脸盲重度患者，我看着感觉就是一样的。”
“没有啊，气质真的很不一样~”褚奕彤道。
于是吕瀚良恍恍惚惚地道：“我以前刚上大学的时候，班上有两个女孩，每次看到她们的时候，我都以为是一个人。直到开班会的时候，她们同时出现……”
“哈哈，大锅你是不是当时就给整懵了？她们姐妹吗？你分不清？”褚奕彤问。
“不是……只是室友……她们觉得我分不清她们很离谱，只是一样的发型而已。但是我那之后见到她们还是分不清，等到一两个月后，大家都熟了，我才发现……确实长得不一样……”
小凌嫣也被勾起了久远的回忆，“我以前在图书馆的机房学习，有个女孩我们一直在一起学习。后来我在其他地方跟她打招呼的时候，她说她是夏冰清，不是玉洁，我也懵逼了，这才知道夏玉洁还有孪生姐妹。从此以后，不管碰到哪一个，我都不敢喊名字。”
“你就特小心？”吕瀚良问。
“是，我就特小心，特无助，”小凌嫣装作小狗崽一样可怜无助地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