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怀九却并未收回手,继续将双手放于白朝茹的腰间,不安分地四下摸索,道:“好好好,孤会轻点的。”
说罢,贺怀九将白朝茹拦腰抱起,朝着面前的床榻走去。
他在客栈前台订房时,特地选了一间床铺极大的双人卧房。
客栈的老板看出了贺怀九的心意,眼睛笑成了一条缝,道:“这位客官,应当是有美人在侧啊。”
“那是,娇贵得很,这床若是小了,她可睡不惯。”贺怀九笑着接过了老板递过来的卧房钥匙。
客栈老板所言非虚,这间卧房的床的确比以往客栈的床要大上许多。
白朝茹也很快察觉到了这一点,她凝视着眼前满脸都写着不怀好意的贺怀九,道:“太子殿下,这床,是你故意的吧?”
贺怀九闻言,他的语气瞬时变得无辜了起来,道:“必然是不会的,此举并非君子之举,孤必然是不会做的。”
白朝茹:“…………”
他可真有脸说。
“可这床都摆着了,阿茹今日不如配合配合孤?”贺怀九说着,从而褪去了自己身上的外袍,接着将白朝茹身上的衣物一点一点褪去。
白朝茹羞红着脸,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肚子,可手伸过去时却是犹豫了。
也是,那里早已是空空荡荡,没有生命了。
她那日心狠,怀着身孕,将头挂在那三尺红绸之上,渐渐没了声息。
贺怀九见状,察觉不对,问道:“你怎么了?可是肚子不舒服?”
白朝茹轻叹,道:“殿下,有一事臣妾还是要告诉你。”
“你说,孤听着。”贺怀九赤裸着上身,露出其结实有力的肌肉。
随后轻轻趴在了白朝茹身上,将耳朵凑到白朝茹的嘴唇旁边,道。
白朝茹缓缓开口:“那日你入狱后不久,臣妾便被太医诊出了喜脉。”
她合上双眸,道:“可是待到臣妾醒来后,白君安却告知了臣妾殿下的死讯,臣妾一时悲痛万分,便带着腹中的胎儿,上了吊。”
“阿茹,都过去了,你不要再想了。”贺怀九闻言,他遂用大手揉了揉白朝茹的头颅,道。
“好。”白朝茹睁开双眸,凝视着贺怀九深邃的瞳孔。
好在如今贺怀九还在她身旁,她也足够了。
“阿茹的这个消息,孤很意外,不过孩子日后必然会有的。”话落,贺怀九擒住了白朝茹的嘴唇,道:“还请阿茹今日,不要拒绝孤。”
……
客房的隔音效果并不好,在他们之间客房的隔壁,住着的便是贺茗。
翌日一早,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贺怀九便早早起身,对着铜镜为自己简单梳洗一番后,随后回到床榻上,轻轻于白朝茹的额间留下一吻,道:“阿茹,你便在此处等孤凯旋。”
白朝茹闻言,她扶着自己酸痛的腰身,连忙于床中做起,抓住了贺怀九的衣袖,道:“臣妾随殿下一块儿去。”
打自上回逼宫失败后,白朝茹便对此心存芥蒂。
她害怕于关键时刻自己又被小人算计,从而被带去殿前威胁贺怀九。
因此,这一次,他要看着贺怀九,撕开白君安那丑恶的嘴脸。
“行吧。”贺怀九转念也想到了上回,于是同意了白朝茹的请求。
白朝茹为了不耽误贺怀九的时辰,她便给自己换了套男装,简简单单的梳了个发,梳洗一番后,道:“走吧。”
贺怀九颔首。
推开客栈的门,贺茗一早便于此地站着了。
由于昨夜白朝茹和贺怀九制造出来的声响过大,导致其一夜未眠,至今仍能见其眼底那淡淡的黑晕。
“父皇。”贺怀九未曾料到贺茗会这么早于门口候着,他道:“您昨夜可曾有休息好?为何来了不推门进来?”
贺茗无话可说,他不推门进来的原因无他,自然就是害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