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勾起一抹阴森的笑,道:“朕在他身上使了点小把戏,他而今正身处大牢,等候问斩。”
“等候问斩?!”白朝茹一惊,神情从错愕再到恐慌。
“不错,朕是万万不能将其留在世上的,他若留在世上,对朕而言只会是个祸害。”白君安笑道。
白朝茹嘴唇发颤,已是气急败坏,道:“你究竟给他使了什么把戏?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白君安慢悠悠的回答道:“朕在锦送给他的人皮面具上下了点药,此药能够抹去他后顶上那颗象征皇子的红痣,朕不过是给他扣了一个欺君之罪,再借他之手除掉了贺延罢了。”
“你这个畜生!”白朝茹闻言,遂取下头中的金簪,朝着白君安的胸膛前刺去!
终是徒劳,白君安早已料到白朝茹会情绪激动,因此他做足了事情的准备,轻而易举的握住了白朝茹向他刺来的金簪,道:“妹妹,万万不可激动啊,弑君之罪可也是要掉脑袋的。”
“你!”白朝茹见状,怒道:“你快把贺怀九给放了!”
“妹妹为何不会体谅兄长呢?兄长方才都同你说了那么多了,你为何还是执迷不悟呢?”白君安疑惑问道。
白朝茹冷冷道:“兄长,那个一直执迷不悟的人,是你。”
“是朕?”白君安忽然仰天大笑,“哈哈哈!是朕?妹妹可真是不讲理,亏兄长还给妹妹准备了一份大礼。”
“何物?”白朝茹问道。
白君安收住了面中的笑,道:“朕挂念同妹妹以往的旧情,恰巧妹妹而今又身为赵国公嫡女,乃世人公认的大家闺秀,故朕打算封妹妹为皇后,不知妹妹你可还乐意?”
“你放肆!”白朝茹听闻此言,怒道。
白君安抓了她的夫君,却还要自己去当他的皇后,可谓是卑劣无比!
“无妨,朕就知道妹妹不会这么快同意。”白君安莞尔,少顷,他掌心一击,唤了几名官兵上来,道:“把人给带上来吧。”
“是。”官兵作揖领命。
一炷香后,一名手戴镣铐,衣衫褴褛少年被几名官兵押入殿内。
那少年披头散发,墨黑的头发虽是遮住了他的眉目,可白朝茹却是一眼得以看出,此人便是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