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菇闻言,道:“奴家希望你协助太子殿下,挽回军心,只有你站在他身后,他才会有信心,他才会安心的去做这些。”
白朝茹颔首,“好。”
这点小事并不难,远不及贺怀九之前同她做的。
她突然望向四周,想起一事,“不知虞姐姐姐姐可否知晓芸儿和朴白的下落?”
虞菇见四周并无芸儿的踪影,她方才也有些纳闷。
听白朝茹这么一说,二人姑且是走丢了,于是道:“奴家并不知她的下落。”
白朝茹心中一沉,她依稀记得在自己喝完那杯茶水后,芸儿和朴白也相继接过了茶水,遂又问道:“那你们又是如何找到我的呢?”
虞菇具体也并不知晓,她来时并未问过贺怀九,还以为他是强行将白朝茹抱来的,“此时我并不只晓,怕是得询问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白朝茹焦急地问道:“那他现在在何处?我很想见他!”
虞菇如实回答:“在军营。”
此刻,军营中。
先前贺怀九为救白朝茹而杀死军中士兵一事已然流传至整个军营。
至此贺怀九行至军营时,军中士兵皆是避之其于不及。
贺怀九见状,并未在意。
他在侍卫的带领下来到了赵国公所身处的营帐中。
赵安衿见贺怀九前,笑脸盈盈地迎了上去,道:“太子殿下,您可算是过来了。”
贺怀九侧身躲开了赵安衿,问道:“不知赵国公唤孤前来可有何事?”
“是这样的,太子殿下。”赵安衿思索片刻,道:“先前士兵一事臣已处理妥当,不过至今军中仍流言四起,臣在想,臣不如将舒儿行至古乐城一事说出去,道舒儿就是那京城菜的老板,也是您即将要迎娶的太子妃,这样一来,想必那些士兵便不会再议论殿下了。”
此举的确是个妥善之举,可贺怀九却并不打算采纳。
他知晓,白朝茹是断然不想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公之于众的。
否则那日他偶然间从他人口中得知白朝茹身份时,她便不会不让自己说出去。
一定是这样的!
“不妥。”思及此,贺怀九回道。
“可……”赵安衿不解,“为何?”
贺怀九只道:“此事无需再说了,孤自有方法挽回军心。”
“那便如此吧。”赵安衿过好多言。
“还有什么事吗?”贺怀九心乱如麻,他想着白朝茹怕是已然苏醒,若是虞菇拦不住她,又该如何是好?
他虽然已经立下要自军中挽回军心的决心,可实际上他的心早已飘到了白朝茹身上。
他此刻甚至觉得,他不能于此处耽搁太久,他得尽快回到他的阿茹身侧。
“还有一事,军中粮食短缺,朝廷已然不供粮了,而金古乐城才遭受动乱,城中百姓都不愿为我们捐献粮食,若是长久这般下去,我们这批军队怕是撑不了多久了。”赵安衿当今唤贺怀九前来,主要还是为了这事。
贺怀九蹙眉,“北疆的军队既是驻扎在古乐城四周,那这四周必然有田地,找几名会种菜的士兵前来,再花些银两去购买些种子,岂不就能解决粮食问题?”
“太子殿下此举,臣自然也想过。”赵安衿伸手抚了把自己墨黑的胡须,道:“可四周的田地皆为农民所有,我曾派人去询问能否租借田地,他们的态度却十分坚决,不愿将田地租借于我们。”
贺怀九闻言,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这时,帐篷外匆忙跑进来了一名士兵,那名士兵见了贺怀九和赵安衿,旋即面向赵安衿,作揖道:“禀报赵国公,军营外有两名女子求见,其中一名女子道是身为赵国公嫡女。”
“舒儿来了?”赵安衿欣喜万分,他随后笑着面向贺怀九,道:“可需臣唤她过来?”
贺怀九听闻此言,有些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