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怀九将怀中的白朝茹又抱得紧了些许。
赵安衿顿时猛地冲向白朝茹身侧,道:“舒儿为何会身在此处?她此时,应当身处京城之中啊!”
“那日她从府中逃离,赵国公莫非并不知晓?”贺怀九狐疑道。
“这……”他当然知晓此事,可为了不耽搁贺怀九和白朝茹的婚事,他才一直未将此事公之于众。
贺怀九没有耐心再听赵安衿解释,他随后抱着白朝茹,转身离开。
赵安衿见状,突然间大声喊道:“所以太子殿下这些时日都是为了见舒儿才未曾回到军中?舒儿就是京城菜的老板对吗?”
贺怀九颔首。
他居住的宅子离军营并不远,他抱着白朝茹快步走出了军营,带到了自己暂且居住的宅子中。
可他还未将白朝茹安置于床榻,怀中的白朝茹却突然皱了皱眉,旋即小口微张,喘着粗气。
她难受地伸手抓住了贺怀九的衣领,道:“帮……帮帮我!”
贺怀九见状,一想到方才那名士兵告知自己他在茶水中给白朝茹下了药,他心中一沉——这药,莫非不是春药吧?
见怀中的白朝茹难受的厉害,他赶忙将其带到了床榻上,遂用手抚摸着她滚烫的脸颊,道:“阿茹,你再忍忍,孤马上来。”
“帮帮我……我受不了了,好热!”白朝茹难受地不断扭动身躯,却无法缓解身中的燥热。
贺怀九急忙褪去身中的衣物,欺身而上,“阿茹,孤来了。”
“好……啊……”白朝茹双目微红,眼中带有泪珠,看得贺怀九身中燥意更甚,恨不得将其好生欺负一番。
……
一场云雨过后,窗外的天色也已然暗了下来。
白朝茹身上满是暧昧的痕迹,她疲惫地躺在床上,想必是睡了过去。
贺怀九为白朝茹盖上了被褥,遂而起身穿好衣物,走出了卧房。
他甫一走出卧房,便见一名侍卫跑至身前,拱手作揖,道:“太子殿下,屋外有人求见。”
“何人?”贺怀九问道。
“是一名女子,她说太子殿下您会想见她的。”那侍卫答道。
女子?
贺怀九思索一番,他在古乐城认识的女子并不多,单只寥寥几人。
如若是认识的女子,他大致也能猜得到屋外求见之人的身份,于是道:“你把她带进来吧。”
“是!”侍卫作揖。
须臾,虞菇跟随着那名侍卫的步伐,行至贺怀九身前。
贺怀九见自己猜的不错,来者的确便是虞菇,遂道:“你这会过来,可有何事?”
“太子殿下,明明是你将奴家带到此处的,奴家而今不来找你,又能去找谁?”虞菇冷笑道。
贺怀九忽然想到先前他于客栈之中匆忙离去,连招呼都未曾打一下,于是愧疚道:“是孤多言了。”
“无妨,奴家不计较。”虞菇迈步于贺怀九院中打转,“太子妃呢?”
“你是如何知晓阿茹在孤这的?”贺怀九闻言,迟疑道。
他方才将白朝茹从那流氓士兵的帐篷中解救出,而今怕是才过几个时辰,虞菇又是如何知晓此事的呢?
虞菇驻足,道:“太子殿下,奴家这猜也猜得到啊,就凭你对太子妃的那痴迷样,现如今梦不是美人在怀,你又岂能安心待在宅中这几个时辰?”
贺怀九蹙眉,“她在卧房休息着。”
“报!”
突然,不远处又跑来了一名侍卫。
“又怎么了?”贺怀九只觉得头大,他这才和阿茹缠绵了几个时辰,外边这消息倒是一个接一个的传来。
侍卫单膝跪地道:“回禀太子殿下,赵国公请您即刻前去军营!”
听闻“前去军营”,贺怀九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他不能逃避,这段时间他未曾前去军营,早已失了军心,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