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如今在自己房中,这偌大的饭馆之中除了她芸儿和姬九之外又别无他人,于是道:“姬九,进来吧。”
贺怀九闻言推开门扉,径直走入房中。
白朝茹命芸儿给他拿了把椅子坐下,问道:“你可有什事?”
贺怀九不知该如何将想要把白朝茹一同带去北疆,支吾了老一会儿,口中也未曾说出下文。
白朝茹见此,以为是他紧张了,随后将自己冰凉的双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道:“别紧张,你大可直言。”
贺怀九深吸了口气,组织了一番语言后,才将话说出了口:“东家,我想这几日饭馆闭店,你也不能总在屋里闷着吧?一直这般,又不打开窗户透透风,我想自然是不好的,不如东家便假戏真做,出去游玩几日,再回来可好?”
白朝茹知晓贺怀九是该为她着想,可她仍是脱不开身,道:“你忘记我昨日所言了吗?这些时日,我得在此处候着,若是有可疑之人,也好思考下策。”
贺怀九闻言,心想白朝茹必然是看不到可疑之人的,又道:“那东家你大可留芸儿于店内守着,反正芸儿露面,又不成大事。”
芸儿听闻此言,当即用力一跺脚,道:“你此言说得可真有意思,又为何不是你留下?奴婢身为小姐的贴身婢女,奴婢若是被太子的人看到了,自然也知晓了小姐的行踪,而太子的人又从未见过你,若是你担忧小姐,你留下,自然是个万全之策!”
“我劝你说话注意点!”贺怀九蹙眉,遂而攥紧拳头,怒道。
“好了,你们别吵了!”白朝茹眼见眼前的硝烟味越来越浓,于是大声喝止,道。
贺怀九止住了嘴,不说话了。
白朝茹见此,问道:“姬九,你莫不是想出去了?”
贺怀九也没有什么谎言可编了,只好点了点头,道:“正是。”
白朝茹掏出腰包,道:“那我给你些银两,准许你去……”
“我想和东家一块出去!”贺怀九见状,看出了白朝茹下一步要做什么,于是连忙制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