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太子惹怒,随后派白居安在关键节点引诱太子把她给抓回去,本王本以为她必将以杀害太子妃的罪名被太子处死,这样一来,本王便会有更多的把柄去对付赵国公,可岂料……你却从中作祟!”贺怀九握紧双拳,怒道。
锦听闻此言,默不作声。
贺延并没有要等待锦开口的打算,他继续道:“有几回是你带白朝茹脱离火海的吧?就连上回彩佩的遗书,也是你为了让白朝茹脱身,从而临时编造的吧?”
锦转过头来,与贺延对视,“王爷明明什么都知晓了,为何还要来再问一遍属下呢?”
“你!”
贺延起身,一脚踹到了锦的腹部,“是谁给你的胆子这样做的?是谁让你不听我使唤的?!怎么?乔装了几载白朝茹的贴身婢女,便对白朝茹动了私心,你可别忘了,是谁将她亲手推入湖中的?”
话毕,贺延用手掐住锦的下巴,他越笑越猖狂,直至面容扭曲。
“属下不曾对白朝茹动心……”锦不敢反驳贺延的动作,他只能任凭贺延的指甲将他本来光滑的面容掐出片片红印。
贺延对此充耳未闻,他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早知如此,本王当初就不应该派遣你去白朝茹的身侧,你男扮女装跟随在他身侧这么多年,怕是连她身上的什么都看得一干二净,最终还将她亲手推入湖中,你说,若是白朝茹知晓了这些……”
“王爷,属下请您慎言。”话音未落,锦打断了贺延将要说出口的话语。
贺延冷笑一声,“怕了?”
锦不曾回话。
贺延见状,他又道:“本王看你是真怕了,你可别以为本王没有办法让白朝茹知道所有,对吧,彩佩?”
锦闻言浑身一颤。
贺延见锦越是紧张,他的内心便越是欢欣。
他随后慢条斯理地打开书柜的抽屉,从书柜的抽屉间取出了一个装有液体的小药壶。
他一边晃荡着手中的药壶,一边走到了锦的身侧,道:“不过本王还是有些良善之心的,按照你如今的作为,本王完全有权利将你就地处死,不过本王可不是个屈才之人,你天赋异能,又极有头脑,所以本王如今并不打算杀你。”
锦细长的眼睫微微一颤,他看着贺延手中拿着的药壶,便猜到他必有后话,“王爷这是要做什么?”
“把这壶药喝了。”
贺延打开药瓶,将手中的药壶朝着眼前的锦递去。
锦双腿发颤,他看着眼前的药壶,却迟迟不敢下手接过。
贺延见锦如此,于是道:“不要紧张,这药没什么,你若是想活命,就先把它喝了。”
锦见状,他自知逃不过,便双手接过了贺延递来的药壶,将它放于嘴边,犹豫片刻,遂一口将药饮尽。
贺延见状,他拍手叫好,随后道:“不错,你既然把这药喝了,那本王就同你实话实说吧。”
他面中莞尔,笑颜阴森。
锦心觉不妙,他旋即掐住喉咙,试图把吞进去的药给吐出来,可他试了几次,却无济于事,皆是徒劳。
贺延将手搭在了锦的肩膀上,笑道:“此药的确是味毒药,一旦将其吞之入腹,此药蛊便会于你体内扎根蔓延,若是三日不服解药,则会当场毙命。”
此言方落,锦手中的药壶应声而落,他道:“王爷此举,可是想控制属下?”
“是又如何?”贺延一点一点抚摸过锦的肩膀,将他的外衣轻轻褪去,道:“本王若是不这样做,你别又背着本王,坏了本王的计划。”
说罢,贺延一件一件解开锦身上的衣物,一柱香后,地中衣物散落一地。
锦赤裸着上身,站于贺延身前。
贺延莞尔,他继续用手抚摸过锦白嫩的胸膛,锦双眸紧闭着,看起来十分难受,仿佛贺延抚摸过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灼烧着他,痛不欲生。
紧接着,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