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二皇子府上。
打自贺怀九将白朝茹带走后,这些时日,贺霄过得都不安生。
多半是贺怀九将那日之事传了出去,如今满城皆知,当朝的二皇子是位好色之徒,成日沉醉在花花世界,还对已故的太子妃抱有幻想。
贺霄一手撑着头,全身侧躺于躺椅上,面朝着面前的白君安,“本王将你送出去的信如今可曾送达?”
白君安颔首,他叹了一口气,道:“早在昨日我便派人将那封信送到了九皇子手中,而今那边尚未回信,也不知九皇子如今作何感想。”
“本王这个皇弟,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要不是本王看在他可怜的份上,又岂会留他协助本王登上太子之位?!”贺霄对此并不满意,他有些恼怒。
“二皇子暂且息怒。”白君安闻言,拱手作揖。
“报!禀报二皇子,九皇子派来使者,说有事情交代!”
这时,殿外一侍从匆忙跑来。
他单膝跪地,作揖道。
二皇子闻声,他眼睛一亮,急忙起身,“快请他进来。”
白君安退至一旁,一炷香后,一名黑纱掩面的男子跟随门外的侍从步入殿内。
贺霄见状,他从躺椅上起身,一脸不屑地朝掩面男子问道:“九皇子那边怎么说?”
“回二皇子的话,九皇子无话可说。”掩面男子垂眸。
“你说什么?!”贺霄闻言,顿时火冒三丈,他双手握拳,打至身旁的木柱上,怒道:“无话可说是什么意思?他能这样和本王说话是不想活命了吗?!”
掩面男子并不做声,只是默默的站于原地,眼神却是始终凝望着一旁站着的白君安。
“不知白少爷如今有何想法?”默了一会,掩面男子这才浅浅开口。
白君安微微一愣,他望向眼前的男子,眼神中充斥着期待之色,“在下自然是……”
话音未落,他的神色忽而一转,变得凌厉起来,隐隐透露着些许寒光。
二皇子瞳孔微微一颤,此刻他竟不知为何有许害怕,“你要做什么?”
说出这话时,他的嘴唇颤抖,后背已然冷汗淋漓。
白君安见状,却也只是浅浅一笑,道:“在下不做什么。”
“那就好。”贺霄稍稍松了口气。
可下一秒,他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了也藏在自己腰带之下的匕首,手腕忽然一转,用力一捅,将匕首以极快的速度插入了贺霄的心脏。
鲜血四溢!
贺霄瞳孔猛缩,“你……!”
可他下一句还未曾说出口,便被白君安一手捂住的嘴巴,“二皇子,抱歉了,而今在下只能送你上路了。”
还君安笑的有些狰狞,说罢,他用力将匕首朝着二皇子心脏更深处捅去。
二皇子遂而彻底断了气,
待到做完这一切后,白君安起身拍了拍手中的灰尘,面向掩面男子,道:“我如今这样做,九皇子他可还满意?”
“白少爷,你做的很好。”掩面男子莞尔。
“我将这把匕首留在这里,等到二皇子府上的人察觉,必然会知晓此事同我脱不了干系,待到彼时,白府罪加一等,必将灭门!况且前些时我才帮助过那而今所谓的赵小姐,还私下派人在赵国公府上送了些银两,而今我一旦出事,白府身为已故太子妃母族便会消失于世,死的又是二皇子,赵国公必将受到牵连,那么朝堂之上,能站在太子身后的,又能有些什么人呢?”
白君安沉声道,他越说越兴奋,最终竟仰天大笑。
掩面男子闻言,道:“白少爷所言甚是,而今这易容之面我等已然为你准备好了,不过在下仍有一事不解,不知该问不该问。”
白君安收敛起面容中的笑颜,“何事?”
“白少爷既是身为白府之人,为何如今会如此痛恨白府,不去投靠太子,反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