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贺怀九突然止住了嘴,未曾继续说下去。
只是肉眼可见他的面色一点一点阴沉了下来,说这话时,眼神更是凶狠到了极致。
贺霄大致明白了贺怀九所言何意,他眉头紧锁,怒道:“太子殿下,本王绝无此意!”
“孤已将此事彻头彻尾地告知于父皇,父皇当即大怒,命孤前来将赵小姐带回东宫,所以孤今日前来,并非孤一人意愿。”贺怀九缓步走到了贺霄身侧,将头贴在了他的耳畔,沉声说道。
贺霄双手缓缓攥紧,说下言时已是咬牙切齿,“太子殿下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皇兄此言,孤自然是不敢当。”
说罢,贺怀九自贺霄身后扣住了白朝茹的手腕,将其牵于自己的身后,“那今日孤且先将赵小姐带走了,还望哥哥日后保重。”
贺怀九手掌力道之大,险些将白朝茹的手腕掐出血来。
白朝茹吃痛,却并未发声。
她知晓她如今挣扎是无用的。
“你!”
贺霄正欲多言,可贺怀九却不等他出声,便一手用力牵制住白朝茹的手腕,强制性将她带出了殿门。
待到白朝茹甫一出殿门,便一眼看见了门前站着的冥海,贺怀九命冥海将白朝茹双手铐上了手铐,遂命他牵着白朝茹手铐上的铁链,一路将其押出了王府。
“说!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白朝茹和贺怀九同乘一辆马车,贺怀九命白朝茹双膝跪地,白朝茹不从,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索性问道:“你罪恶深重,孤劝你尽快招了,莫要牵连赵国公全府,否则有权命你们全府上下为太子妃殉葬!”
白朝茹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贺怀九,道:“太子殿下,民女还是那句话,民女清清白白,而太子殿下您又无证无据,又岂能擅自给民女定罪?”
“无证无据?”贺怀九伸手用力掐住白朝茹的下巴,“你曾可知道,打从你从偏院逃走后,孤便自偏院内看见了孤命来看守偏院的小厮的尸体,并且证明小厮的死法,和先前几名同案件相关之人身死的死法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