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屋子的守卫,那我能否问问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低头看着自己破了洞的草鞋,道:“我没有名字,不过大家都叫我锦。”
“锦?”
白朝茹颔首,“那你是一直住在这吗?我看你如今衣衫褴褛,木屋内有些布料,我亦会些针线活,可以帮你缝补缝补衣裳。”
少年闻言更是一整个人都愣住了,他微微张开口,却迟迟不出一语,似乎是在思考着些什么。
“是我说错话了吗?”白朝茹见状,她自省道。
少爷抿了抿干枯的嘴唇,打破沉默,“未曾,我无需你帮我缝补衣裳。”
说罢,他迈步离开。
这个人可真奇怪。
白朝茹内心暗想,自己好心帮他,他却还不乐意了。
也不知他为何会同意帮兄长看守木屋,若是兄长给他些银子那倒还说得过去,可他若是真有银子,身上又岂会穿成这样?
出神间,芸儿已是从不远处挑了一桶水行了过来。
她将装满水的木桶子提进屋内,随手掏出一块抹布从中沾了点水,沿着窗栏一路擦拭,“小姐,您可还站在外面作何?夜间风大,您要不暂且进来避避?”
白朝茹闻言,她回过神,这才见着了屋内的芸儿,“好。”
她走进屋内,见芸儿手臂上的伤势还未好,她便一把夺过了原来手中的抹布,道:“你先去休息,这里我来。”
说这话时,她的眼神坚定,没有给芸儿丝毫让步的余地。
芸儿默默将手中的抹布递给了白朝茹,“小姐,您若是累着了,这种粗活,便让芸儿来做。”
“嗯。”白朝茹手持抹布,顺着芸儿原先擦拭过的地方继续向下擦拭。
“你们都给我寻!不能放弃任何地方!若是找不到赵小姐,你们也便别想活了!”
可她还未能拿着抹布将周围的灰尘擦去,耳畔便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见此,白朝茹同芸儿比了个眼神,示意其行至自己身侧。
芸儿自然也是听到了屋外那一声呼唤,“小姐,这下该如何是好?这太子殿下,岂会这么快便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