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状,你我若是要在此处住下,怕是得将这一堆杂物收拾开来。”
“自然。”
话毕,芸儿便拔腿冲上前去,准备用她那受伤的双臂,去搬那一堆沉重的杂物。
白朝茹对芸儿先前的受伤仍心存余悸,她连忙阻拦:“你且先将那堆东西放下,咱们一件一件来,莫要着急!”
“是,小姐!”
芸儿放下了那一堆杂物,遂而退于一旁,
白朝茹见状,她撸起袖子,走上前搬起一个木凳,欲将其挪开。
岂料却因她一个不小心,手上力道加重,一不小心将木凳用力砸到了殿门边。
也是正于此时,宫殿的大门被贺怀九重重推开。
然而,就在他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方才被白朝茹砸过去的木凳顺势砸在了贺怀九的膝盖上,正准骨关节。
由于膝跳反射,贺怀九双膝反射性跪于地中,面向白朝茹,二人面面相觑。
白朝茹:“…………”
贺怀九:“…………”
芸儿见状,她连忙捂住嘴巴,可眼神中的震惊已是难以掩饰,险些惊呼出声,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民女拜见太子殿下。”
好在白朝茹并无半点惊慌,她微微屈膝,同贺怀九行了一礼。
贺怀九尴尬地从地中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咳嗽一声,道:“方才窗外那信鸽,可是你放出的?”
信鸽?莫非……是被他发现了!
白朝茹自然是想找句谎话塞过去,她道:“回太子殿下的话,民女今日才抵达东宫,又岂会携带信鸽?”
贺怀九剑眉微蹙,“可孤明明看见,这信鸽是从你的院内飞来的。”
“那就怪事了。”白朝茹淡定自若,丝毫不被贺怀九的话语影响,“太子想想也该知道,民女来时未曾携带信鸽,今日之内亦是难以将信鸽驯服,诸此种种,太子莫非还要将嫌疑放在民女身上吗?”
贺怀九闻言,内心有些动摇,不过就在他转动视线的一刹那,却见不远处的木桌上摆放着一支不律,以及几张宣纸。
贺怀九眸中的视线又暗了几层,他于是指着桌子上的宣纸及不律,厉声喝斥道:“赵小姐,若真如你这么说,那木桌上的纸笔又是怎么回事?!孤瞧那只不律像是方才才沾染过墨水,笔尖墨水未干,这一点,便足以证明你先前写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