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边说道。
“是!属下这就命人前去调查!”阿青拱手回道。
“还有,”贺怀九顿步,“你确定你先前告诉孤的消息皆为实情?为何方才孤进去询问赵玉舒时,赵玉舒会一致否认,并且孤看她的眼神,亦不像说谎。”
阿青用手挠了挠头,“宫中太监说的,至于是真是假,属下自会调查。”
贺怀九颔首,“你且先把赵玉舒从牢房中转移至偏院,还有她那于门口站着的贴身婢女,你也一并同她给送过去吧。”
阿青闻言,遂而拱手领命,“是!殿下!”
“嗯,你先下去。”
话毕,阿青匆忙离去。
见状,贺怀九抬头,望着雾蒙蒙的天际,陷入沉思。
打自白朝茹走后,这几日,他度日如年。回想起这几年同白朝茹携手走过的种种,也都禁不住泪流满面。
今日他眼睁睁地看着白朝茹的棺材入陵,便已然开始算计着,他何时才能够进去陪她。
总而言之,他对白朝茹内心有愧,他后悔那日除夕夜为何不能早点为她挑完胭脂,为何不能早些回宫,若是他早来了一步,他的阿茹便不会死!
“阿茹,你放心,孤定会找出杀害你的公手,你等着孤……”而如今,他唯一能做的,便只能寻出杀害白朝茹的幕后杀手,为她报仇雪恨,还她九泉之下一个安宁。
一柱香后,一名狱卒行至白朝茹的牢房,小心翼翼地走到了白朝茹的身侧,为她解开了四肢上所带有的镣铐。
白朝茹见状,问道:“太子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狱卒并未回话,只是将她放下了刑架,带出了牢房,离开了牢狱。
白朝茹走出牢狱,室外的阳光刺得她眼睛生疼,她遂而用手捂住双眸。
“赵小姐,您这边请。”
身后,一宫女朝她缓缓走来,为其引路,“太子吩咐奴婢,需带赵小姐前往偏院住下。”
偏院?
白朝茹闻言,她微微一愣。
她依稀记得,东宫偏院已然荒废已久,已是杂草丛生,如今去那住下,倒还不如待在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