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在白府以及义父亲信之间便有了联系,这样一来,白府,赵国公都在调查自己身死一事,指不准不久真相便会水落石出。
她想着,不知何时,便睡了过去。
醒来之时,天边已然泛起了鱼肚白。
白朝茹堪堪睁开双眸,见自己身上铺有一床毛毯,便心知是芸儿趁她睡着时为她盖上的。
她起身吩咐仆从为他梳妆更衣,芸儿行了进来,告知她此时前去东宫的马车已经为她备着了。
“尚可。”白朝茹颔首,由于今日她是要去参加自己的葬礼的,所以她特地嘱咐身侧的仆从莫要给他的头饰上别花,只需盘上一个无花纹点缀的木簪子,再于额间绕一圈白布足矣。
至于妆容也是分外素朴,待到一切梳妆完毕后,她起身行至门边,推扉而出。
如芸儿所言,马车早已赵国公府正门前侯着了。
门前的仆从见了白朝茹,他行至马车旁,跪于地中,五体伏地,为白朝茹垫脚,以便其进入车厢。
白朝茹入了马车厢,她将头靠在窗旁,轻轻用手撩开车帘,看向窗外。
“启程!”
只听一声呐喊,以芸儿为首的一众白衣仆从围着马车徒步前行。马车缓缓驱驶,穿过繁华的市井,一炷香后,于宫门前停下。
从宫门到东宫的路需要白朝茹徒步前行,且她身侧只能带一名仆从。白朝茹下了马车,协同芸儿一块儿,入了宫门。
来参加太子妃葬礼之人众多,多半都是世家贵族,以及皇室中人。
沿途白朝茹碰到的人有很多,有些人她曾见过,也有从未见过的。她不曾想自己的葬礼会有如此多的人出席,不过她倒也不用多想,这些人多半是为了贴近太子,特地来跑一份人情的。
她如今首要之急,是在这一群人中找到她的兄长白君安。
她相信,若是兄长能来参加自己的葬礼,必然是不会迟到。
“芸儿,你同我去那边找找。”白朝茹见四下并无白君安的身影,她于是牵住芸儿的手,打算去东宫另一边寻寻。
“你就是赵玉舒?”
可她还未来得及动身,却被身后之人叫住了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