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
不过,她上辈子不能就这样无缘无故的死了,纵使她问不出来,她也会想尽办法查明事情真相。
“小姐,老爷方才同您说些什么了?可否同芸儿说说?”芸儿笑得如同那阳春三月盛开的桃花。
白朝茹见状,也不忍心拒绝,“我问了爹爹一番太子妃生死之事,都是无用功,爹爹什么也未能告诉我。”
“这样啊。”芸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老爷姑且是不想让小姐知道此事吧,毕竟小姐您还未出阁呢,老爷估计是怕小姐您知道此事后同他人说漏了嘴,若是传了出来童小姐您的名声总归是不大好的。”
其实,早在先前贺怀九唤自己入东宫时,赵玉舒的名身便已然洗不清了。
倒也无妨,芸儿能知道些什么。
“我当然知道爹爹对我的良苦用心,所以我并不怪爹爹。”白朝茹敷衍道。
“还有,之前六姨娘打你的那一巴掌,可还疼着?”她见芸儿,又想起了方才的六姨娘,那嚣张跋扈的模样仍徘徊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芸儿双手轻轻一摆,“不碍事的,奴婢皮糙肉厚,又岂能是六姨娘那一巴掌能打疼的?还请小姐你莫要为我操心。”
“也罢,依照她的性子,方才之事她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咱们日后就躲着她吧,今日之后,我会小心谨慎。”白朝茹牵起芸儿的手,将他的手捂在掌心。
“那小姐,我们回屋吧。”芸儿看着自己被白朝茹捂在掌心里的手,说道。
白朝茹颔首,可正当她欲转身回屋时,身后却匆忙跑来了一名黑衣侍卫。
见了白朝茹,他双手抱拳,朝着白朝茹作揖道:“小姐,方才东宫那边又传来消息,道是东宫明日举行太子妃的葬礼,太子特邀小姐出席。”
什么?!
贺怀九他什么意思?
今日她都否决得明明白白,莫非这贺怀九仍是不相信赵玉舒吗?
“劳烦你传话给太子,我同太子妃并无任何交集,自是无法出席太子妃的葬礼。”
白朝茹冷冷地扫了一眼面前前来传话的侍卫,语气冷淡。
笑话,若是她同意了贺怀九的邀约,那么她自己出席自己的葬礼,又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