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在赵族长记完前半生族谱,随后就按心中所想,开始将灵石赐予族内各家的时候。
时隔三日,五洲。
这日上午,梁城外的一处小吃摊上。
宁郃与云鹤等人,正一人捧着一碗云吞面,一边瞭望着西边的方向。
此刻,肉眼不可见的天地灵气正渐渐汇聚,又形成一道道类似利剑般的术法咒令。
其斩去的方向有两个。
一是梁城主簿府。
二则是四周,也即是吴朝。
这一幕是梁河神正在突破金丹之境。
且借用突破的契机,斩去与刘大人的联系,更是与吴朝国运的联系。
自然,这术法也是宁郃教给梁河神的。
这是为了防止吴朝今后像是前朝一样荒谬,继而牵连自身。
当然,不斩也可以,当看到朝廷危机时,亦可以出手相助。
但真出现那样的情况,道心也容易染凡念。
所以还是斩去的好,因为金丹已经道成。
河神借国运之法,领悟了生命浑圆之意。
自然,如今的金丹法也被宁郃细分了。
不论是像吴江神那般先领悟生死之谜,或者是借国运之法,斩去多余气息,领悟自身无漏浑圆之意。
这二者皆是可以入金丹。
并无高下之分。
因为不管领悟哪个,最后都要全部领悟,不然无法踏入金丹小成。
只是国运之法比较凶险,不仅要身为神官,且还要寻一个类似刘大人这般的中转之人。
否则一步走错的话,可能会像吴江神那样,伤及神魂,继而需要数年,数十年、或者百年的静养。
至于普通的筑基修士,其实也可以借。
但身无法令,没有一点与此朝的牵连,那完全就是以自身承国运了。
这种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身死道消。
当然,也可以用某种宝物借法,中和一下。
比如炼制一块法宝玉玺,再扶持一位君王,让他用这块玉玺为传承。
只要一切顺利,那么这位修士是可以试着以筑基之身,来行此道。
可是这修行就和此朝更加息息相关了,很容易走上歪路。
同样。
宁郃如今也把国运之法整理的差不多了,分发给了五洲的众神官。
至于玉玺之法,宁郃准备再看看。
也或者将来出现一个本就是修士与凡尘错杂的修真王朝天地,那就给他们去练吧。
反正都那样了,再差也差不到哪里。
而如今。
宁郃正是算到河神即将突破,继而和云鹤等人来此坐镇。
可此刻闲来无事。
河神也比较稳。
碗里的云吞面也吃完了。
宁郃无事之下,一边让摊主再做一碗,一边也用神念看了看梁城内的几位熟客,还有好友之子。
其中,在城内的书院里。
如今的张少爷倒是正在书堂里好好的背书,这就没什么好看的了。
但他不远处还有一位脸颊圆圆的孩童,这位是张护卫的二儿子。
他二儿子也挺好玩的。
如今他的眼睛虽然是看着书,看似也小声念着文。
可更多是犯着迷糊,嘴里也是张开合上的全是嗓子里出气的音。
反正只要先生不点他,他就这样‘呼呜呼呜’的混着。
同时。
也在宁郃一边观察着他,一边想看看他什么时候会被先生训斥的时候。
在城里的张家米行外。
四辆大架子车正在前方停着。
五名大汉正来回的装着货物,闷着头也很少交谈。
这般一刻不停下,大冷天里的也把几人热的够呛。
不一会他们就脱了大袄,身上只剩个厚布衫了。
又在车子旁边,还有一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