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形都符合那两个逃走的刺客。更重要的是,今天下午就离开了。往南方向走的,走之前要了一匹快马。”
“备马,我们去城外看看。“霍泽灏吩咐道。
“是。“
北冥王宫
霍词安在宫道上散步,只觉得今晚的宫殿突然变得冷清。
回忆起白天,霍泽灏未经允许就闯进自己的书房,被自己呵斥。
“混账,不知道在殿外等通报吗?”见霍泽灏如此鲁莽,霍词安大怒。
“父王,儿臣今日鲁莽前来,只为问一件事。”霍泽灏并未理会霍词安的怒气,而是继续说道:“今日苏清和霍姝行刺,是不是你派的刺客。”
霍词安被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发愣,说道:“在你眼里,我竟是这样的人?”
“之前,你下令让霍姝嫁给苏清的时候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在合八字合出两人是孽缘的时候,仍然坚持订下极早的婚期,早到连嫁衣都来不及准备。霍姝的所有嫁妆也都是我准备的,你这个做父亲的什么都没做,你让我不怀疑你怀疑谁。”霍泽灏生气地问道:“利用刺杀做实霍姝的不祥之名,你若是想做,也未必做不出来。”
霍词安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好说道:“不是我做的,我没有关心过他们怎么办婚礼。”
霍泽灏在听到这个回答后,心中五味杂陈。
“我第一次见霍姝,听到她对你和母亲的描述时,我还有些不敢相信。”霍泽灏冷笑道:“我不敢相信你和母亲会是冷血无情的人。现在看来,至少你,确实是冷血无情的人。若我没有被蓬莱选中,恐怕也不会得到你的关爱和重视。”
霍词安被霍泽灏说得有些发怒,说道:“我关爱优秀的孩子有何不对。况且别说王族,你看看北冥贵族有多少是重视亲情胜过重视权贵的。”
“至少我重视亲情。”霍泽灏气愤地说道:“若是霍姝与霍赆姐弟俩不受偏心地长大,我不认为他们会成为所谓的不祥。若是没有你与母亲的关爱,我也不认为我会有今日的修为。”
“霍赆和霍姝已经被大祭司认为是不祥,你又让我如何像假装没事一样对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