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脱口而出。
闭关之前，也就是是十五年前，都还能看到母妃和父王的恩爱相处。
“很惊讶是不是。”霍姝并不打算隐瞒这件事，说道：“十五年前，你说你需要闭关修炼，至少几年不能回来看望父王和母妃，对不对？”
“是。”
“你在宫里呆了三天，对吗？”
“是。”
“最后一天，母妃给父王的茶杯里下药，才得来的我们。”
“可是那天，父王母妃都很恩爱地跟我道别啊。”
“表面功夫，谁不会做。”霍姝冷淡地说道。
“你是一月初来的，我和阿赆是九月初出生的，时间也对得上。”
霍泽灏被强大的信息量搞懵了，然而霍姝并不打算放过霍泽灏。
“母妃去世前，只给你留了东西。”霍姝转身，冷漠地说道：“只给你。我去拿给你。”
霍姝转身进屋，打开衣柜。
“你谈完了嘛？”苏清可怜巴巴地问道。
苏清本来就高，又是习武之人，身材魁梧，缩在衣柜里非常难受。
霍姝摇摇头，从苏清头顶的衣格中取出一个木盒，说道：“再坚持一会儿。”
苏清乖乖地把头缩了回去。
霍姝拿着木盒走了出来，递给霍泽灏。
霍泽灏打开，是一个白玉手镯。
“这个是？”霍泽灏问道。
“我怎么知道母妃为什么留给你。大概是她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吧。”霍姝耸耸肩，假装不在意地说道。
“母妃对你和弟弟好吗？”霍泽灏问道。
“从受宠的工具变成了害她打入冷宫的利器，能对我们好到哪里去。”
“她有没有经常打骂你们？”
“嗯，没少挨打。阿赆跟我们长得一点都不像。而且有一双灰瞳，母妃总认为他才是不详，经常打骂他。为了保护弟弟，我也挨了不少打。”
霍泽灏蹙眉，有些不知道怎么说话。
“兄长。”霍姝犹豫了一下，还是使用了这个称呼，“你是不是想加入王位之争。”
“什么？”霍泽灏没有反应过来。
“如果是的话，我站阿赆这边。”霍姝没有理会霍泽灏的呆滞，继续说道：“他只有我了，我只能站在他这边。”
“你误会了，我虽然参加王位之争，但是我并不是主要候选人，我只是来了解一下北冥权利之争，为北冥选一个合适的君王罢了。”霍泽灏解释道。“如今我已渡劫成功，是泽灏仙尊，离成神仅一步之遥，对人间权利之事，并没有兴趣。”
“那就好。”霍姝松了口气。
“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霍泽灏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问道：“前段时间，宫里出现了修炼出血骨的人，你知道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