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将这几个刺头捉回去,好好盘问一番,不要动用酷刑,打残打残,恐吓恐吓,不怕这些书生说什么不考就不考,我就不相信,这么大的宋朝,就没有一个文人肯为官的!”
十年的努力,不就是想要学武,成为皇家的一员吗?
这些穷人家读书那么多年,终于要参加科考了,如果因为这样的事情而错过了仕途,那才是怪事。
“我知道一个人,可以举荐一个。”李纲道。
赵构不解地问:“谁?”“陆宰,原淮南东路提督使。”
说到陆宰,李纲露出回忆的神情,“这人好看书,又好收藏,藏书上万册,辞官一年多后,便在老家开了一间书房,以越州诸生为鉴,颇受士子欢迎。”
赵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一点,道:“陆宰啊…”
他是认识这个人的,提到陆屠,很多人都会说他是陆游的父亲,因为他的儿子名气比他大得多。
此人倒也不是无能之辈,在官场上从来没有犯过错误,只是被人陷害,才被革职的。
甚至有人怀疑,这与陆宰在靖康年的时候,给他写了一封信,要求速战速决。
但谁也没有想到,北宋的这个烂摊子,竟然被主和派给收拾了,革职回家,陆宰还以为这是新皇帝的旨意,垂头丧气地领着刚刚满周岁的陆游回家去了。
可是在赵构的记忆中,却并不存在这样的事情。
李纲看着赵构面露沉思之色,忍不住补充了一句,“陆宰为人忠厚老实,若非被奸臣所害,怕是还能继续留在朝堂上。”
“李卿,你是说,让我恢复你的官职?”
李纲谨慎地抬起头,见赵构一脸诚恳,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这才接着说道,“陆宰先是做了转运司,然后是京西路转运司副使,再到淮南路的计程,我相信他的实力绝对不会有问题,而且在任的时候,也没有犯过任何错误,如果他能够东山再起的话……”
赵构微微一笑,回答:“准。”
关于忠义祠的问题,群臣们很快就行动起来,赵构没有再多问什么。
他对这些事很感兴趣,但朝廷里的事情太多了,他一个人忙不过来。
而且李纲他们也都是得力干将,有很强的实力,这种事可以让下面的人来做。
这一日,赵构看了一遍又一遍的奏折,大多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这份奏折写得很有礼貌,但内容却很烦人,大概意思是:“殿下您好,请问您是谁,您吃饭了没有?这是怎么回事?有没有好好休息?你到底睡了多久?我这里也有一些特色菜,你要不要尝尝?要不要我送你?这里的人都很好,有食物,没有强盗,生活的很好,你说是不是很好?”
他有些疑惑,这些奏折,到底有没有固定的格式,可以复制,否则,这些奏折,怎么会大同小异?
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却被他们说了一大通,让赵构气得七窍生烟。
这些乱七八糟的奏折,他必须要看,而且必须要批,所有的县令都希望皇上能记住他这个大官。
一群人哪去了?
否则,下面的人一年半载都得不到任何信息,对州县的情况一无所知,京中很快就会来兴师问罪。
不过这些奏折花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以至于赵构不得不将这些奏折分成几批,有些是无关紧要的,有些是重要的,有些是公事,有些是公事,有些是公事,最后是朱笔,像是签名一般,飞快地回了一句:“已阅。”
就在他机械般的看着奏折上的内容时,金太宗完颜晟病重的秘密侍卫来报。
赵构停笔嗤笑道,“人老了,时常犯病,也算正常。”
杨沂说道,“根据我们派去金国的探子回报,完颜晟之所以会大病一场,就是因为他知道了完颜宗弼等人被擒。”
“而且,金国还在给他施加压力,要他将完颜宗弼等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