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
李非在安禄山护卫的推搡下,跟随着安禄山的马屁股进入了府院。
“李非,你可知罪?”
安禄山坐在马上,得意洋洋的扫视着乱糟糟的院子,颐指气使的问道。
“何罪?”李非反问。
“哈哈哈......果然嘴硬,你不是通神吗?怎么还会落得个如此境地?此前三番五次与我为难,没想到也会有今日吧。”
“安将军错了,非我与安将军为难,而是你安将军对我大唐怀有不臣之心,这也是神明所示,非我本意。”
“神仙告诉你的?神仙有没有告诉你你最终会落到老子手里?李非,我现在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铁证如山,圣上震怒,还指望你的神明救你吗?”
“未曾奢望。”
“我今天来不为别的,你如果能跪在我的马头前,磕头求饶,我安禄山保证一定会留你一个全尸,而你府上的这些下人,包括你的夫人,我会让他们在我的府上世代为奴,不会过分难为。磕几个头就能换来这么多好处,何乐而不为?你的岳丈牛仙客也已经被挖出不少罪证,交由大理寺处置,李适之也正在调查之中,还有你那个还未回京的二哥李季卿,迎接他的恐怕也会是囚车一辆。你们汉人有句话,叫树倒猢狲散,在我看来竟然如此贴切。”
“谢安将军大度,李非虽然是罪臣,但圣上尚未决断,安将军是想提前代圣上处置吗?”
安禄山一听,脸色随之一变,凶神恶煞一般看着李非,冷哼了一声:
“哼,死到临头仍逞口舌之快,老子就看不惯像你这样的人,茅厕的石头,又臭又硬。”
说完,扬起手中的马鞭,用力抽打在马背之上,但鞭稍却划过李非的肩头,一阵火辣的剧痛过后,鲜血瞬间浸透了衣服。
李非咬着牙一声未吭,安禄山再次哈哈大笑,心中无比的畅快,一扽缰绳,调转马头离开了。
牛浅浅在厢房中看的真切,安禄山一走,哭着从屋里冲了出来,连忙吩咐下人将李非搀扶进屋,又取了金创药涂抹在伤口之上。
“夫人莫哭,这一鞭值得。”李非擦去牛浅浅挂在脸上的泪珠,安慰道。
曾经无比信任的李非竟然会犯下如此错误,玄宗越想越气,吩咐高力士,待查证结束,他要在金殿之上亲自审问,高力士见事态发展已经失去了控制,便想着为李非争取最后的机会,想了想说到:
“圣上,李非毕竟通神,还有国师之衔,若是金殿提审,会不会......”
玄宗当然明白高力士的意思,李非能到今天全是自己一手促成,可能会让人觉得自己有失察的过失,顿时有了些犹豫。可就在这时,李林甫求见,说李非身居相位,竟然行如此贪墨之举,世人震惊,一定要金殿公审,以儆效尤。
正在气头的玄宗一听,随即又改了主意,答应了李林甫的要求。
“陛下,不光李非如此,那李适之也有不臣之心,其父子二人沆瀣一气,觊觎天威,其罪当诛!”
玄宗颌下胡须发颤,一拍桌子说道:
“明日金殿会审,所有臣工一律到场,不得请假,朕要亲自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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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
这次,没有人起哄。因为所有人都看到了李飞的坚持,不管如何,也就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先看到结果再说。
这场对峙终于结束,一切恢复了平静,李飞,盯着每日的工作量统计,心中却一直惴惴不安,第一天,还是与往日持平,第二天稍有抬升,第三天回落,第四天再次提升,随后工作量曲线折了一个陡弯迅速向上蹿升。
办公室里面也没有了之前的喧闹,气氛也变得有些莫名的紧张。
有人开始自觉不自觉的加班,随后加班的队伍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