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如今最担心的反倒是慕清啊。
她啊，和顾徽音一样，倔强的要死。
人不能那么要强，会不快乐。
……
慕清这两日每每服药，都会有所迟疑，但乔珊珊紧紧盯着她，她只能吃了。
吃了药，半个时辰左右，她就能明显感觉到好受许多，但就是这样古怪的效果才让她更不安心。
到底是什么药，效果如此惊人？
“姐，最后一副药了，新药怎么还没送来啊？”
说到这个，乔珊珊有点担心，明天要没药了，会不会影响什么慕清恢复。
端着药，慕清迟迟没用，等心口传来了阵阵撕裂的疼，她才眉梢拧起，犹豫着这药该不该喝。
看见她面露痛苦，乔珊珊连忙催促她，“是不是又疼了？你先喝了吧，万一晚上又做噩梦。”
慕清想，与其说是噩梦，不如说是过去记忆的碎片，她偶尔觉得，或许忍忍就能拼凑出来。
药碗险些摔了时，乔珊珊扶住了，“姐？”
这药煎的麻烦，人得守着两三个时辰，乔珊珊每天来回折腾，小心谨慎，慕清叹了口气，“你不要总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真怕你憋坏了。”
慕清乖乖喝了下去，乔珊珊灿烂一笑，“什么啊，我才憋不坏，我可忙……姐！”
乔珊珊回头放个碗的功夫，慕清脸上就裂开了一道道口子，那些细弱的血管这一刻全都裂开了。
“来人！来人啊！”
慕清怔怔的坐在床边上，感觉浑身都像被定住了一样，每根骨头缝都开始疼，分分寸寸都开始疼。
心口似乎有什么，想要摧毁她……
慕清彻底倒下之时，意识已经模糊。
臧殷得到消息前来时，她只剩下一口气。
他冰冷的眼微微充血，“该死的该死的！”
秦灼为了让慕清好好活着，竟然在悄无声息的帮慕清换血换骨换身！
慕清身上流着顾徽音的血，是她身上的肉！
“本王不准！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