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打着哈欠,“青酒不是快到了,我还是等等吧。”
他这两天忙的不行,很累了,但想想有法子帮慕清,他还得再撑撑。
他踉跄了下,濉河眼疾手快扶了他一下,“他来了属下叫你。”
徐商刚来南疆,太多事得自己操心。
加之战乱频频,各处都送来事务由他决定。
这么一段日子,徐商连带着喝杯茶的时间都没有,但是委屈了他。
今天难得能空出些时间,濉河有意让徐商休息,他偏偏就是不。
濉河太知晓徐商的性子,无奈的叹了口气,得用老办法了。
回屋,点安神香。
果真,不到半炷香他就睡着了。
“我说你天天药主子,这好吗?”
青酒来的很快,一进来就闻见了空气中的安神香。
他趴在窗户上,饶有兴致的看着濉河,“不喊他?”
“他刚睡。”
青酒耸耸肩。
他和濉河没见几回,但听说过一些事。
比如濉河从来没离开过徐商。
当然,除了曾经徐商消失的那段时间。
“公主也睡了?”青酒看了眼不远处,“能叫醒吗?主子有话通传。”
“不行。”
青酒哦了声,没坚持。
他戴着面具,指尖微微敲动着。
等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徐商揉了揉眼睛,懒洋洋伸了个懒腰,“濉河,倒杯水。”
濉河熟练的递过去热茶。
徐商回了会神,初次看见青酒那惨白的面具吓了一跳,手一抖,茶酒撒了,濉河默默去擦。
青酒招招手,“三爷好啊~”
徐商嘴角抽了抽,“你大半夜戴这个,不怕吓死人。”
“主子今天喜欢这个。”
徐商无语,“你不是说,带药了?给我吧。”
青酒摇头,“主子临时决定,把公主接回去。”
徐商太阳穴一跳。
哪能啊!
臧殷是个疯子,他指不定就把秦灼的事全说了。
“不行,清清身子太弱了。”
青酒当然知道徐商的担心。
“救公主的法子只有一个……”青酒无辜的摊手,“……我家主子天天给她内力。”
徐商一怔,眉头稍稍蹙起,“老头子说过了,你家主子内力刚猛,对清清有害。”
“嗯。”青酒不以为然的点点头,“所以他修炼了另外一个功法,挺有用的,我现在都多了三十年内力了,不信,我和小濉河试试?”
青酒说着就要出手,徐商立马站了起来,“你欺负一个小孩子做什么?”
濉河唇角微不可闻的收紧。
青酒扫了一眼,眸色带笑。
“三爷,那您打算什么时辰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