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你轻点。”慕清趴在床上，疼得额头上全是冷汗。
秦灼下意识放缓了手劲，把跌打酒放在了一旁。
“下回就保护好自己，否则还让你疼。”
慕清救人是骨子里的本能，秦灼阻止不了，最多就是让她注意一些。
说得多了，好像成了习惯性的嘱托，一次又一次，边说边惶恐不安。
明明不想她救人，偏偏她是医师，这辈子怕都改不了了。
秦灼把衣裳给她披上，把活血化瘀的药给她端到了面前。
慕清平常有药就喝，秦灼在了反而就矫情了。
她不想喝，秦灼眸色一暗，“不喝，我就天天给你抹药推拿。”
慕清一躺，笑盈盈地望着他，“那就天天～”
听着她调皮的小尾音，秦灼喉咙一深，他拍了拍她的不安分的手，“别闹我。”
这些天他可不经闹。
月信来了，慕清有恃无恐，一个翻身就送进了秦灼的怀里，撩开了他的衣裳，指尖拨弄着里衣的边缘，隔着那小小一层布，肆无忌惮放肆。
天气炎热，秦灼身上起了薄汗。
他无奈抓住她的手按在了一侧，“非要闹我？嗯？”
“见你一面不容易，你总得给我点甜头，好让我待在家里等你回来。”
她是不开心，在从他身上找安心。
她还念着别人。
秦灼眸色幽幽，指尖摩挲着她失落的眼尾，“如果是平安让你不开心，我就送他走。”
慕清一顿，她其实没想过这个问题。
平安一直就是个好孩子，只是今天突然就变成了坏人。
“当初留下他，是不是就错了？”重生回来，慕清很少会怀疑自己，可在平安这里，她好像真的做错了。
她甚至都没能看清这个世界，何况是教会另一个人？
“除了你，没人会愿意收留他。”
“我收留他，是因为阿宝还有他的血。”慕清不否认自己的私心，“当时，我只能想到以毒攻毒的办法救你。”
哪怕是现在，平安每次回来，她都会要些阿宝的血。
她不是好人。
“而且。”慕清犹豫着说：“。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平安对我的依赖似乎超出了常规，他对我是不是生出了其他的感情。”
经历了慕方野的事后，她真的怕这些稍微亲近的关系了。
秦灼突然反问她，“如果他真有了呢？”
“自然是彻底断了他的念想。”慕清不会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说断就断。”这些浓重入骨的偏执只会随着时间越来越深。
慕清一愣，秦灼撩起她的下巴，凑上她的唇角，“不过。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任何人都不能喜欢你。”
“霸道。”
慕清低声笑了出来，秦灼抿唇一笑，“谁让我每天都更喜欢你。”
“那今天。要不要我帮你？”
慕清轻声咳了下，视线闪躲，秦灼耳尖通红，“慕清，你能不能正经一夜？”
被他这么一说，慕清小声反驳，“还不是跟你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