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乖。”
秦灼捏捏她在腰上作乱的手，慢慢握住，牵着她往后面走，“今天给你带回来一些新宫装，以后不要再穿这颜色了。”
她这样有点好看，给他一个人看就好。
慕清低头看看身上这紫色衣衫，“不好看吗？我看着挺好的，除了和道馆那边比较像，好像还挺。”
秦灼脚步突然一停，慕清意识到了不对。
“换不换？”
听着秦灼这冰冷的威胁，慕清立马点头，“换换换。”
宫装制式本就许多，秦灼开心才最重要。
意料之中，全是黑色，无一例外。
从头走到尾，慕清十分主动地夸赞道：“都很好看。”
秦灼凉飕飕说：“你看了吗？”
当初她的衣服虽说没有什么彩色，好歹还有五花十色的白衫，如今清一色墨黑，她当真看不出什么细节来。
“看了，都很好看。”
生怕秦灼问她哪里好看，慕清拉着他问：“有没有给我准备着家里穿的便装？”
“有。”
秦灼要她试穿的时候，慕清后悔了。
一连试了几件内衣，慕清耳根子都红透了，“反正都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尺寸，不会出错的。”
秦灼把肚兜推到她面前时，她感觉脸都烧了起来，“这个就不用试了吧？”
“试。”
秦灼嗓音嘶哑，盯着她的眼尾生红，眸色逐渐变得危险，“晚些要回宫，不碰你，就看看。”
慕清被看得浑身发软，“我就试一件。”
“嗯。”
秦灼点头，没打算挪开视线。
慕清刚才换衣裳就被看成，这回她也别想躲掉。
她羞得背过身，刚解开了身上的绳子，秦灼就走了过来。
“我帮你。”
慕清小声嗯了声，秦灼接了过去。
他动作很慢，慕清低着头也不敢催。
他的手碰过了脖颈后那块，慕清一颤，秦灼笑出了声，“试件衣裳，紧张什么？”
在秦灼这野兽一样暴露侵略欲的视线下，她也想镇静。
“不紧张。”
慕清逞强了句，秦灼笑出了声，系好带子时，他低头吻在了她的后颈上，“很好看。”
秦灼低头看着她娇红的脸，碰了碰她发烫的唇，“想了？”
慕清一把推开他，拉起被子就把自己整个包住，躲到了最里面的角落里，“好好说话！”
“好的，圣女大人。”
秦灼这调侃拖着尾音，可把慕清的心给撩拨坏了，“你太坏了！”
他一本正经做完了所有事，除了眼神，面不改色，她倒好，一败涂地！
“出来，别闷着自己了，我给你罚，嗯？”
慕清露出脸，“你把腰露出来。”
秦灼若有所思，十分认真道：“晚些我真的要走，到时候你要是想我了，我也不在，没法帮你疏。”
“秦灼，你欺负我！”慕清脸滚烫，眼底全是懊恼，她总在嘴上吃亏。
“好，我错了，我认罪。”
秦灼挑开了衣衫，脱了衣衫，转身露出了腰背。
他眼底藏着凶光，居高临下地哑声问：“圣女大人，你想从哪里开始。罚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