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母说，他对慕清太好了。
她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不会珍惜他，女人始终需要身体上的驯服。
他得成为她的男人，她才会听话。
秦灼就是因为是个太监，没能给她足够的欢愉，她才敢如此狂妄，践踏他的一切。
义母说了那么多，也没能给他真正有用的办法。
她分明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她心有野性，绝非是会发情的雌兽。
长生以为慕清该是如此，偏生她流连在男色间，不挑不捡，满足魏帝一切变态的欲望。
“少爷。”
一个少年人从黑暗里走来，静静站在了长生身后，把手里的药瓶恭敬的递了过去，“夫人说，皇帝的药需要加强了，年底之前，必须有所成效。”
长生扫了眼，慢慢接过。
“夫人要卑职提醒你，你对慕清该有行动了，必须让她尽快听话，否则以她的医术，迟早会发现皇帝的情况，届时会影响到我们的大计。而且，秦灼二十四岁生辰快到了，依着夫人的意思是，死期以至，这是你掳获她的绝佳机会，定能代替他。”
临走，少年人道：“夫人之后的一段时间要闭关，除夕夜出关，她等你一起过年。”
长生瞳孔微微瑟缩，为不可闻的露出欣喜，“好。”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义母失望。
隔着窗户，慕清望着长生离开的背影太出神，后腰被用力一按，压在了桌台上。
她轻叫了一声，腰上被撩拨了下，低喘了一声，水灵灵的眼懊恼的瞪着始作俑者，“你再闹我，我可不放过你了。到头来，难受的准是你。”
“谁让你这么看他？”
“我怎么看他了？”
秦灼双臂落在她两侧，眸色在黑暗里格外幽深，“你想怎么看他？”
他这反问太危险，慕清哪敢轻易回答。
“嗒”，头顶一声轻响，两人对视了一眼。
慕清在秦灼耳旁低声说了句，“不止一个人。”
魏帝自从建国大殿后，嫌少出宫。
他今日如此高调的来圣女殿，还留宿，不知道多少人盯上他了。
慕清往外看了一眼，发现锦衣卫的人没有动静。
“锦衣卫大换血，慕方野的人所剩无几，圣女殿的也都是普通侍卫，若真出事，用处不大。皇帝如果在圣女殿出事，文武百官恐怕也会借此弹劾我。”
秦灼见她镇静自若，浅声笑笑，“看样子，你已经有了解决办法。”
“办法有很多，最有用的只有一个，就是成为护驾有功的人。”慕清看看天色，“如今时间不早了，顾先生侍寝过了，也该是精疲力尽的休息了。”
秦灼失笑间被慕清推到了床上，“讨打。”
慕清亲亲他的眼尾，“你身份特别，为了避免麻烦，你就忍忍待在这，剩下的我会解决，你全当我心疼你，就等着我回来，好不好？”
“好。”
秦灼抬头，碰了下她的唇角，“不要受伤，我等你。”
慕清点了灯，换了身衣裳出了门，哑声命令道：“顾先生累了，莫要让人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