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细细给手臂上了药，加了些花香，掩盖着血腥味。
秦灼回来时，慕清连忙放下了袖子，“你回来了。”
“窗户怎么开着？”秦灼蹙眉走过来，把门窗一一关好，略有无奈。
慕清温声笑笑，“想通通气。”
秦灼细细看着她，指尖摩挲她的唇，她笑弯了眼，轻轻靠过来，如此乖顺地亲着他的指尖。
她说谎了。
秦灼太了解她了，她哪怕什么都不做，只看看她，他也能猜出一二。
他要把脉时，慕清自然而然伸出来了，有些主动，更是说谎。
秦灼叹了口气，把她拉到了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翻看着她桌上许多的废纸记录。
他习惯性圈着她的胳膊来束缚她，慕清下意识闪躲了下。
很轻微，秦灼余光扫了眼就收回了，“刚才楚卫来了？”
“嗯。”慕清回眸，盯着秦灼唇看，“谷里出了事，他想我回去一趟。只是，我刚被册封为圣女，朝中不知道多少人都看着呢，不好离开，就先让回去了。”
秦灼睫毛轻颤，眉眼低垂，正看见她失神的眼。
意图被察觉，慕清也没害羞，她往前要亲他时，秦灼微不可闻的勾了勾唇，向后一仰。
“本座不行了，你就勾引，不怕本座记仇？”秦灼目光并不清白，染着层层渴望，偏生他红着眼尾露出心思，嗓音也是不疾不徐，没有半点情动一样。
慕清怕秦灼发现自己放血，缠着他，“亲一下，就一下。”
一下，只要一下，秦灼就会变得很贪心。
他每次都会要她发晕才会结束。
躲过今天，明天伤口就会好得七七八八，那个时候就没关系了。
一旦痴迷，慕清总会暴露心思。
秦灼余光再次扫向了她的左臂。
慕清捧住他的脸，轻轻碰了一下他，甜美流淌进心里，驱散了秦灼心下地摸不安。
他习惯性扣住了她的后颈，指尖进去，摩挲那一块烙印。
“清清。”
心上情不自禁地颤栗，秦灼渴望地低喃，仰着头，想她加深这样的吻。
“清清，重一些。”
笑声溢出唇边，慕清轻轻哄他，“我想温柔对你。”
“坏家伙。”
明知道他受不住这样，会求饶。
“要我摸摸你的腰吗？”慕清的手一直不安分，她很想肆无忌惮，偏生秦灼要配合，她才能如愿。
秦灼错开眼，慕清附耳低声，“秦灼。求求你，很久没好好碰了，我想一节节好好碰。行不行？嗯？”
慕清一温柔起来，像小仙女一样对他百般呵护，秦灼知道不能答应，还是忍不住点了头，“轻点。”
秦灼脸色微变，他刚点头，话都没说完，慕清已经震碎了他的衣裳！
他错愕间，慕清着急地拉着他站起来，推了推他，他踉跄着扶住了桌子，还没开口，脊骨正中就被亲了下。
秦灼瞳孔一缠，扶着桌子的双手微微收紧，他眼眶通红，正想转身，腰上一热，他下意识后仰，眸色朦胧低吟出声，“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