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这段时间一直靠泉水养着，本来就强的五感更强了点，隔着一道墙罢了，下人们议论的声响断断续续落在了耳朵里。
她眸色异样，脸色燥红，挣扎都忘记了，相当郁闷的问：“我到底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癖好？我怎么不知道？”
秦灼笑出了声，慕清拍了拍他，“你是不是知道？啊。”
秦灼突然改成抱着她，吓了慕清一跳。
“你干那时有什么癖好，你不清楚吗？”
秦灼饶有趣味的看着她，看的慕清脸都烧了起来，“我不记得。”
仔细想想，她好像是有一点特别的小癖好。
慕清想着了，视线游离，时不时下滑，盯着他的腰。
爱摸腰而已，也不算什么离谱的爱好。
秦灼但笑不语，慕清心上一阵羞躁，“你笑什么笑？”
“主人说的是，奴不该笑。”
秦灼真就不笑了，慕清没好气的捶了下他，娇嗔了声，“你就会戏弄我！”
“圣女似乎很开心。”
长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秦灼眸色幽暗，慕清眉梢拧起，怎么哪里都是他？
他是打算进宫的，是听见了慕清的笑声才没忍住过来。
只是他一出现，慕清那女儿娇态就全部消失了，她冰冷的看过来，很不耐烦道：“圣女殿不是你的道观，还请道长不要如此随便！走！”
慕清命令一下，秦灼自然而然的应了声，直接走了过去。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还是觉得无从适应。
情绪一剧烈，长生的头就疼痛无比。
他眼前阵阵花白，惊得身边的小道童连忙扶住了他，“道长，你没事吧？”
慕清下意识看了眼，秦灼冰冷的嗓音随之也落了下来，“担心他？”
“他有病。”
秦灼脚步加快到了寝宫，门关上的瞬间，他把她抵在了一侧的墙上，“你要觉得欢色这张脸不好看吗？”
“皮囊不好看，但这骨相可是一绝。”
她不安分的摸向秦灼的腰，半道就被他按住。
“所以，你一直都是色迷心窍！”
“那是怪你太好看。”
任谁见了秦灼都会色迷心窍，她也是个凡人，要说一点不痴迷，谁也不会信。
秦灼面色一沉，转身朝着里头走去。
他突然生气，慕清一愣，连忙追了上去，“现在夸你都不行了，你。”
眼前一黑，慕清脚步一颤，无力的摔向了地上，秦灼眼疾手快的护住了她的头。
“清清？清清，看着我。清清！”
秦灼担忧的声音越来越小，慕清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彻底晕了过去。
怎么下雨了，脸上都是滴滴哒哒的触感，透心凉。
慕清缓缓睁开眼睛，瞳孔剧颤，眼前是玉镯里的空间，如今却是血红色一片，头顶那片永远蒙着雾气的天在不断剧烈，巨大的裂缝里滴滴答答掉下来黏稠的液体。
“血。”
千真万确，都是血。
慕清仰头望去，整个空间好像都在龟裂，裂缝越大，她感觉身上越痛。
低头看过去，她每一寸肌肤也在跟着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