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睫毛颤了颤,红肿的唇微微抿起,敢怒不敢言,生怕接下来真晕过去。
秦灼勾着唇角,把她抱离了水面,内力之下,慕清竟是很快就浑身干爽了。
“。”
他内力不是正封着?
他不是病弱无力!
秦灼笑着将她放在床上,手臂撑在她一旁,偏头笑着说:“我功法特殊,为了免于被皇帝怀疑,造成了天阉的假象,一般情况之下我确实没办法一做到底。但有特殊情况。不过,积攒太多,难免过分,清清多担待。”
他面若桃花,字字句句都带着放松过独有的腔调,慕清娇羞恼怒,用力去拉被子,手臂都抬不起来,她更恼了。
见次,秦灼笑出了声,“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他缓缓起来,拿出了衣裳随意套上,“我去给你拿点小食,你也劳累,不能饿着睡。”
“还不是因为你!”
慕清用了全部的力气,说出的话却像撒娇。
秦灼回来,弓腰亲亲她的额头,他点点自己的唇,“累了就睡,回头我可以自己喂你吃。”
“你出去!”
听着慕清有气无力的娇嗔,秦灼唇间的笑意更重了。
一个明知道他要失控还下药的小混蛋,就该好好教训教训她。
不过。
秦灼出了房门,眼底一片深色。
慕清色身体的恢复速度似乎远比预料中的还要快。
一阵异样,秦灼快速一闪,他身后的墙面无声碎裂。
臧殷一脸阴森的走出来,“小崽子,还没明媒正娶就敢欺负人了?”
秦灼面色淡淡,“托你的福,本座禁制到现在都封不上,是个正常男人。”
他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轻松。
臧殷霸道的内力让温柔那个浑身经脉都很乱,压制不住,反而在事后,他轻松了些,也许是因为媚骨生香得到舒缓了,少了不少疼痛。
不过,有他的内力捣乱,控心蛊会很老实。
现如今,秦灼能够像个正常人一样,还真是臧殷的功劳。
臧殷拳头握紧,“老子倒要看看,你有多正常!”
他似乎因为慕清还在里面,没灌入内力,纯粹就是和秦灼肉搏起来。
两人说打就打,谁也不让谁,越打还越兴奋。
镰仓听见动静才出现,就看见两人拳拳到肉,恨不得打死对方。
这些年来,似乎很少有人能和秦灼势均力敌,臧殷显然是一个打不死的对手,也难怪他毫不留情,招招直冲死穴。
两人互相限制,被迫停下,秦灼面色铁青,“清清正饿着,你能等本座喂了她后再发疯吗?”
臧殷这几天的苦闷如今发泄的七七八八,他似笑非笑道:“本王比较疯,还是你是真疯?”
不能说出的邪功,是秦灼心底的重担。
臧殷提起,他眸色冰冷,“本座就是真疯,清清也是我一个人的。”
“呵。”
秦灼这张好看的脸怎么就这么讨厌!
臧殷狠厉一笑,“干脆杀了你吧!”
他要出手前,房门突然被打开,几根银针射了出来。
臧殷一愣,慕清此时赤脚扶着门框,敌视的盯着他,“你敢伤他一下试试!”